多久……”
司溟好像烧的晕了,沈忘州也顾不上其他,弯腰直接伸手进水里,把人抱了起来。
司溟身上的水痕很快濡湿了沈忘州的衣衫,泉水似乎蕴含灵力,连仙袍的法印都阻止不了。
沈忘州对此恍然不觉,顾不上绕过屏风走向床边,他直接抱着司溟放在泉水旁的软塌上,用灵力催干衣物和身体。
司溟身上太烫了,又昏睡得坐不住,沈忘州一时不确定他是冷的着了凉,还是灵力冲突。只能抱着人握住手腕,感受他体内的灵力。
刚一探入他就僵住了,司溟的内府已经不能用“混乱”来形容了。
简直是一片糟糕。
不单单是灵力冲突的血肉模糊,更多的是盘桓在心脏处的那一枚小小的奴蛊,躁动不安地疯狂往血液里渗透着勾起汹涌春潮的毒
司溟现在和中了烈性春药没两样。
沈忘州虽然是主蛊,但奴蛊最让修者们津津乐道的就是,奴蛊的那方一旦发作,除了疯狂渴求主蛊给予“安慰”外,没有任何解决办法。
若长时间得不到安抚,奴儿的身体受不住,自我安慰也不能纾解,甚至会丧失理智变成只会寻求欢愉的奴宠。
为了保留最后一丝作为人族的理智,奴儿会拼命讨好主蛊,无论多么低贱的事情都会做,只为了能有一次肌肤之亲,暂缓奴蛊的发作。
沈忘州拼命回忆主蛊的控制方法,但无论怎么翻看大脑里的内容,解决办法都只有那一个真正的双修。
沈忘州不能这么做。
他还没丧心病狂到真把司溟当奴儿的地步,此刻司溟昏着,他就更不能趁人之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