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心里那股白嫖似的内疚和异样的酸涩一直挥之不去。

罕见的,连良心都在被那张在脑海里变得委屈的面具折磨……

“师兄?在想什么?”

沈忘州抬头,司溟一袭墨色仙袍被风带起一道弧度,走到他身旁,眉眼温柔地看着他。

他纠结了一会儿措辞,将刚刚的事情说了出来。

司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与赤烬结契、也知道他不是原来的沈忘州的人,司溟的存在于此刻的沈忘州来说,是很特别的。

他们之间有很多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沈忘州在他身边,不必有太多顾忌。

“……我们连相识相知的过程都没有,我不能接受他这样珍贵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