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双唇再次印了上来。
我无措地瞪着他,胸口好像被挖空了一块,冷飕飕的。
里衣被飞光随意扯开,没去内殿寝床,他直接将我按在日常坐卧的凉榻上。
修长手指接连在我咽喉、肋下、小腹几处轻点,一股力量激荡震入身体,登时牵动筋骨,让即将脱口而出的呼救哽在半途。
哪怕拼命呼喊,咳嗽喘息,奈何发不出响亮声音,只能勉强挤出一星半点沙哑含糊的哼哼。
无论多么漂亮的脸庞,此时落在眼中亦如同恶鬼。
我抬头,恐惧地望着他,努力向后蜷缩,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想逃也逃不开。
飞光掐住我的脖颈,双眼眯起:“怕什么?日日被临幸,你早该习惯了吧。”
他摸出暗格中的匣子,饶有兴味地启开查看。
片刻,漂亮脸上浮现一抹嘲弄神情。
“尽是催情助兴的药,看来咱们这位圣人不太行啊。”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恨自己方才被美色耽误,没看出这人狼子野心。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用眼神求饶,希望他能突发善心,就此停下。
小德子、玉书和其他宫人呢?
为什么没人发现不对劲,进来救我?
飞光仿佛读懂我内心想法,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含泪摇头,他挑出淡红膏脂,拉开双腿向内探去。
“河东裴氏长女才貌俱佳,自幼贤名远播,圣人礼聘她入宫,册为淑妃。你说,他现在哪有功夫,来管一座小小偏殿里发生了什么?”
我不明白。
父亲向来重欲,向各地采选的妃子数不胜数,为什么飞光要与我说起这条消息?
见我始终满脸迷茫,男人反而一怔,然后哧笑起来。
他笑得那么开心,简直快笑出泪水:“是了,你连那件事都忘了个精光……啊,我的殿下,好殿下,到底该说你可怜,还是幸运呢?”
我发不出声音,拼尽全力也只能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咬紧牙关,别过头去。
飞光弄了太多油膏,融化在腿间后散发浓郁花香,裹挟着情欲的暖意,闻得我头脑昏沉。
他虽然动作粗暴,却似乎格外留意我的反应,略微粗糙的指腹抵着最叫我快慰的那处按揉,不消多时,阳物便痉挛着去了一次。
扩张后的穴口黏糊湿滑一片,柔软湿热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