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哭得喘不过气，阿兄终于缓了缓，整根抽出，慢慢插进去：“好，听三郎的。”

他的脸上出现一抹薄红。

我整个人满满当当被插满了，填足了，小腹饱胀得几近呕吐，心中却升起一种奇异的幸福感。

嘴里嗯啊乱叫，眼睛始终痴痴地望着那张面孔：真好看，比神仙还漂亮，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

阿兄是这世上最好的阿兄。

我真喜欢他。

“三郎……”

阿兄吻我的唇。阿兄抚摸我的脸。阿兄说他也喜欢我。

我笑起来，流着泪，哪怕被肏得乱七八糟，也觉得特别开心。

现在的我好幸福。

所以，什么都不必再想。

第五章

我睁开眼。

宫殿里静悄悄的，只有雨水从檐下一点一滴砸到青石上的声音。

本该守在床前的小德子不见踪影，我唤了几声，不见回应。嗓子干涩得厉害，干脆自己起床倒一杯茶，靠在几案旁慢慢地喝。

熏笼里的香似乎灭了，习以为常伴随入眠的甜香消失，满殿唯余雨水潮湿的气味。

我睡不着，呆呆坐了半晌。

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杯盏，以及摇曳烛火下，比瓷白更苍白几分的十指。因为近来消瘦不少，手背上淡蓝色的血管十分明显，异常病态。

快死了吧。

不知为何，这样的想法忽然跳进脑海内。

为什么继续活着呢？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地活着……

老

雨夜幽凉，一缕微风吹过，我恍然觉得有些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甩了甩脑袋，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绪丢掉大半夜格外容易胡思乱想，睡一觉就好了。

再次抬头，发现殿中央站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