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微被人触碰而已,为什么?
青年叹息一声,目露担忧:“近期可是又服了药?那药的药性极重,用得又这样频繁,恐怕淫性深入骨髓,终生难解了。”
“嗯……”
我恍惚地听着,忍不住嘲讽一笑:“难解又如何?我本来也只是这宫里……一个见不得光的禁脔。”
眼泪顺着下颏滑落,被怀瓒温柔拭去。
他按住我肩膀,语气安慰:“殿下身负不世之才,何苦自轻自贱。”
自轻自贱?
从始至终,想方设法轻贱凌辱我的,不是你们吗?
“时至今日,也只有阿瓒会对我……说这种话……”
倾身向前,双手攀上他脖颈,嘴唇贴着青年干净白皙的脖颈。一边主动衔住喉结舔吻,一边在他怀中撒娇,声音极尽柔软。
感受到青年肌肉绷紧,长臂一伸,牢牢捁住我的腰:“殿下?”
我强忍羞耻,小声说:“来之前……已为双修做过……准备……”
怀瓒的呼吸一滞。
片刻后,他微微笑起来。笑容爽朗,眸底情绪却似乎复杂:“殿下是在勾引瓒吗?”
“阿瓒……不想要吗?”
青年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沉:“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这具身体孱弱苍白,以我的审美,并不觉得有什么特殊吸引力。但实话实说,脸的确还不错,乌发披散时,或许可以当作容貌美丽的女子看待。
抽出发簪,任由冰凉墨黑的长发四散滑落。
垂首松开罗袍,褪下亵衣,抬头时发现怀瓒一直紧紧盯着每个动作,目光灼热,近乎可怖。
自荐枕席。
忽然想到这个词,我臊得满脸发烫,身体不停颤抖。
仍坚持将话说完,努力含情脉脉地回视他:“阿瓒对我有情,我也心悦于你。”
怀瓒莞尔:“能听殿下亲口说出这番话,瓒此生无憾。”
他拉我入怀,捧着我的脸接吻。
唇舌温暖,亲得异常深情投入,手掌摩挲过的皮肤开始发烫。我心脏砰砰乱跳,整个人软在青年臂弯中,仰头追逐更多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