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冷清近乎冷漠，灼华还是第一次这样直观的认真的看到他的笑眼。

尤其从这个角度，越泽仰脸看他，本来就?深的眼窝显得更加深邃，眼睛微微弯着，眼尾上挑，整个人变得鲜活起来，叫灼华看的心痒痒的，加上这两句暧昧不清的话，他觉得脸上刚消下?去的热度又开始复苏了。

尾巴不知所措的摆了摆在水里胡乱拍打，猝不及防糊了越泽一脸洗澡水，旖旎的气氛被破坏的半点不剩。

越泽伸手抹了抹脸，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水里的罪魁祸首：“想?好你待会儿要怎么检讨。”

说完就?起身出了浴室。

“唔……”灼华舒了口气，想?到那厮的离开前的话又开始炸毛“检讨个大头鬼！” 他做错什么了？

然后又突然傻了一样自言自语：“也不能怪我?啊……”尾巴那么大，一时控制不好撩他一脸水怪我?喽？

他伸手在水下?的尾巴上摸索了几下?，手指在某个鳞片明显不同与别?处的地方停留了一秒，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突然拿开，脑袋倚在鱼缸边上念起了清心咒，心里还在忧虑着：难道人鱼缺少?海水还会有这种副作?用？那……到底要不要撒点盐呢？

回到卧室的越泽慵懒的倚在床头，右手放在鼻子下?面轻嗅，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他不是第一次闻到，起先还以为是灼华为了勾引他喷了香水，刚才的事?情却完全打破了这个猜测。 熟雌

这种香气明显是灼华身上散发出来的，而且这一次格外?浓烈强势，越泽低头扫了一眼自个儿腿间隆起的炙热之处，不自在的蜷起右腿挡住关键部位，脸上还是面无表情，耳根却悄悄染上了胭脂，忽又想?起方才那些人的垂涎丑态，便瞬间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

越泽眉头狠狠皱着，心里还是不爽利。这种情况，他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了。

看灼华的样子，像是对他自己的状态没有察觉，越泽没见过别?的人鱼，无从知晓这种情况正不正常，他心里却隐隐有了猜测，也下?定?决心，往后一定?要牢牢看紧他的鱼，以免发生他不希望的意外?。

这头灼华念了几遍清心咒换了几回凉水，身体终于正常起来了，许久没出现的乐渊竟也冒头了。

乐渊：【真是一时没看住你，你就?搞出事?情来了。】

灼华：【老祖宗最近在忙着修复神魂么？可是很久没出现了。】

【嗯……】乐渊的声音竟是难得出现了迟疑，【那个……灼华啊，我?有点事?情要跟你商量。】

嗬？习惯了乐渊的傲娇性子，突然这么一反常态的跟他打商量，反倒叫灼华心里慎得慌。

灼华：【老祖宗你有话就?直说，我?能做到的定?然不会推辞。】

灼华是这么说了，乐渊却又不知道要从哪开始说起了，这些天他陪着儿子心里也纠结了许久，从前他最恨的就?是万俟先斩后奏总是打着对他好的旗子万事?将他瞒在鼓里，如今他也不想?变成这种人。

只是往事?荒唐，难以启齿，也不能尽数托出，乐渊沉默了许久才组织好语言，一上来就?给?灼华放了个炸弹。

乐渊：【其实……我?有一个孩子】

【……】灼华谨慎的措了措辞迟疑的问：【灵体也能生孩子？】

乐渊：【万俟飞升前，我?已经修出实体了！】

灼华惊呆了（他此?时的心理状态应该日了狗了）：【孩子是你和万俟老祖的？？】

他倒是没有惊讶两个男人怎么生出孩子，修者手段玄妙，有些同性生子的法子并?不奇怪。

【算是吧。】说了个头之后乐渊反倒自在了。

乐渊：【我?当时用了些手段……就?是跟你提过的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