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话刚出口,褚世择转头,深深看住阮丹青。
过长的睫毛微垂,在面颊上牵出一重疏隽温柔的阴影。
他不知自己此刻的神色有多柔情。
心里好笑地想,这小东西,又开始胡诌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阮丹青跟人乱说八道。
他在阮丹青的口中经常变幻身份。
上回是演老师和学生。阮丹青很有学生样,端茶倒水,口称:“我这叫,‘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
还有回,阮丹青信誓旦旦和一对问路的老夫妇说:“这是我叔叔。”
褚世择:“你怎么不干脆说我是你爸爸。”
阮丹青从善如流:“您想这样设定?私底下……也、也不是不行。”想了想,补充说,“劳方管资方叫‘爸爸’是惯例。”
褚世择气乐了:“我还不至于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好的。
今天又成小秘书了。
“哈哈,第一次见你身边携带秘书,好稀奇。”
“这个我很中意。”
褚世择伸手将阮丹青拉到近前,真介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