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滋味,一旦尝到丝毫便食髓知味,骆佑潜再次俯身,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臂揽住她的腰,把她按到了墙壁上。
所有的理智都被割断。
他重重吻上她的唇,动作激烈,在一片无声中将陈澄的抵抗全数消倪于双臂的禁锢。
上瘾一般,呼吸声逐渐加重。
在黑暗没有开灯的破旧出租屋里,他像一头终于解开禁锢的野兽,全身都因为这个吻而炽热。
陈澄睁大眼,呜咽几声,又被迫着被他强势地掠夺。
陈澄被她吻得腿软,骆佑潜的鼻息喷在她脸上,混合酒意,喉间弧线滑动。
那些压抑太久的心绪,至此再也无法停止。
***
陈澄独自坐在没开灯的客厅里。
脑袋乱哄哄的,方才骆佑潜走前的最后一句话还在耳畔,却什么都思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