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武术指导说,“不过可能摩擦起来会痛。”
“啊,可以这样吗,那你帮我绑一下吧。”
陈澄第一回拍真正的戏,只想要真正做出点成绩来,也不为火不火,只是想要在以后能有其他导演能找她继续演。
也顾不得会不会痛的问题。
最后拍出来的效果果然比之前好了许多,就连导演都乐呵呵地夸了几句。
这种有坚定地奋斗目标、朝着不确定的未来狂奔的感觉,让陈澄全身心的舒畅。
她屈起指节,放在心口上,感受着上面一顿一颤的心跳,震动从胸腔散发到四肢百骸,被淹没在剧组嘈杂的声音当真。
陈澄轻轻舒了口气。
真好啊。
***
陈澄今天结束的早。
骆佑潜一走出学校就在门口看到她,坐在学校前花坛的高台上,双腿晃悠着,上身是白衬衫与毛衣背心,透着股浓浓的学生气,就这么往校门口一站也丝毫没有违和感。
火烧云烧亮一大片天际,陈澄在晚霞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