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抬起头来直视所有的眼光真的好难啊,我们只是用力抵抗那些言语和目光就已经遍体鳞伤了,所以一味地缩着脑袋捂着耳朵。但我想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懂得宽容一些的话,或许我们也就不会那么狼狈地蜷缩成一团了。
我的医生曾经跟我说过,所有我特殊的,换一种角度于我来说都是馈赠。馈赠吗?如果指的是我经历的这些,那我觉得我并不想要;但换一种说法,如果我对我哥的感情跟这些脱不了干系,那我觉得我可以和它们共生。
爱上自己亲哥这件事并不寻常,但有的时候好像相爱,对方是什么人并没有很重要。我觉得我很幸运,我和我爱的人不仅相爱,我们还拥有血缘关系,我们都在对方占据了长达十几年的时间,并且我们还会有很漫长的一辈子。
嗯啰嗦了好多,可能感触也比较深,有些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不过也就这样,好像人有的时候也不用活的太明白,我们不需要一辈子清醒,偶尔迷茫,偶尔沮丧,稀里糊涂过了一天,但在第二天看到太阳时又觉得,好像什么都可以了。
那,就写到这里吧,我哥在喊我睡觉了,大家晚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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