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珠……”玄霄用一种梦呓般的语气呢喃。他声音压得那么低，清珠都不敢确认他是在叫自己，直到腰上揽了只炽热的大手，猛然收紧。

清珠一个踉跄，没跪住，跌进他怀里。

玄霄冰凉的薄唇贴了贴她火热的耳尖，声线微微沙哑：“你识字吗？”

清珠老实点头：“会的，但认的不多。”

耳尖那抹绯红爬上了脸颊，倒不是因为自己不识字而害臊，而是玄霄作乱的手从裙摆底下伸了进去，掌心包裹住她的阴阜，一轻一重地揉弄。

“你别……”清珠咬住花苞似的唇瓣，声若蚊蚋地阻止。

玄霄把她揉得直流水，面上还要一本正经地发问：“那你认认，这首诗要怎么读？”

清珠忍着下身作乱的手指，喘着气念：“曾经沧海难为水，除、除，呜……”

“除却巫山不是云。”玄霄接道，借着已经足够润滑的淫水，两根手指拨开肉唇，探入蜜穴深处，语气悠闲，“继续。”

这可太难了，她一边要压抑着即将脱口的呻吟，还要一边用已经不甚清醒的脑子辨认那些陌生的字眼。

“呜，我不认识这些字，我不会。”清珠只会遇见困难睡大觉，想讨好地亲亲他，避免这磨人的刁难。

吻没落对位置，双唇贴到了男人的喉结上，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清珠含着玄霄的喉结，轻轻舔弄。

玄霄眯着眼，接受了她讨好的伺弄。

他火热的胸膛覆盖在清珠的薄背上，耳鬓厮磨，暧昧非常。

“……是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下次记住了。”

清珠趴在案机上，被他撩起裙子插进来的时候还在想，玄霄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可真好听啊。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粗长滚烫的阴茎从身后撞入，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套，进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接着是深重的抽插，每一下都是尽数没入。

马车内，男人的粗喘和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清珠享受着情潮，眼尾绯红，圆润的肩头轻颤，小动物似的抽泣，被玄霄捏着下巴扭头接吻时，她不经意撞进他的眼眸。

情深至浓，宛若一片要将人溺毙的池沼。

高潮的快感袭来，眼前闪过一抹极致的白光，她的大脑空白了几秒，浑身汗淋淋地倒在铺着宣纸的案机上，像一尾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整个人湿漉漉的。

高潮的甬道夹紧，吸得玄霄闷哼一声，精关失守，射入了她体内。

清珠卧在桌上，余光看见放在对面的那只盒子，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心尖像被人揪了一把，痛苦绵长。

玄霄那么信任她，她却要背叛玄霄。

……

是夜。

清珠睁开清醒的双眼，在夜色中翻身坐起。

玄霄在她身旁睡着，装着蟾蜍珠的乾坤袋就放在两人枕间。

清珠雪白的柔荑伸出去，摸向乾坤袋。

伸到半途，她又犹豫了，表情挣扎而痛苦，贝齿咬紧下唇，直到尝到了咸腥的血味。

想起那几片带血的蛇鳞，她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伸手抓住了乾坤袋，正要拿走，她的手腕却被另一只手圈住了。

玄霄睁眼看着她，神色隐有无奈：“你真的很不会撒谎。”

清珠破罐摔破，五指成爪，闪电般向他抓去。

却没想到这只手腕也被玄霄抓住了，玄霄翻身一跃，将她压在了身下。

“如果你自己想要蟾蜍珠，我送给你都行。”玄霄神色平静，语气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但是从昨天早上开始你就心神不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