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都会忍不住嫌弃自己,除了钱一无所?有的废人,只能天天坐在轮椅上,成为所?有人的累赘。”

洛月卿却眨眼?,理所?应当道:“对啊,你有钱啊,用?钱堆死那?些话多的小贱人好吗?”

酒醉之后的回答总是荒唐,奚舟律笑了下,不以为然,又突然回到?上一个话题:“你觉得这个人,她对我好吗?”

洛月卿木讷,觉得不对劲却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奚舟律成了最有耐心的老师,解答道:“要是你想知道一个人的秘密,就?必须得付出?点?什么。”

“哪怕是说背后说坏话这种事,你得先和?他们提,主动表达出?恶意,让别人觉得你是被迫的,实际是极其反感她的,别人才?会和?你掏心掏肺。”

“那?她就?是对你不好咯?”洛月卿得出?上一个问?题的答案。

奚舟律抬起酒杯,浅抿了一口:“我并不在意,人和?人的交往总是掺杂着目的性,她所?求的是我能且愿意付出?的,我便和?她交换,如果对方装出?一副毫无所?求的样子接近我,我才?觉得可怕。”

晚风从窗外涌来,浓重的黑云盘踞在一块,好似要向地面压来。

酒醉的人的注意力总是混乱,洛月卿突然问?道:“那?个人现?在在哪?”

烈酒在舌尖肆虐,如刀割般滑过嗓子,奚舟律毫无感情地开口:“她和?我表白,说喜欢我,我觉得这是我不想给她的东西,所?以我让她滚了。”

“哦……”洛月卿拉长语调,水雾在眼?尾凝聚成珠,摇摇欲坠。

“那?我呢?有和?你要过你不想给、不愿意给的东西吗?”

奚舟律低头看?她,酒精没有让她产生丝毫昏沉,浅灰蓝的眼?眸透着过分冷静的理智,像是颗好看?,但?是毫无感情的玻璃珠子。

“没有,你要的都是我能给,且愿意给予的东西。”

洛月卿微微松了口气,却又听见奚舟律再一次开口。

“可是你没有遵守你该付出?的东西。”

“洛月卿,你不乖,应该受到?惩罚。”

奚舟律语气很?平静,就?好像在说一句普通日常的小事,像是叶子落在地上,就?要捡起来一样。

“嗯?”迟钝的小狐狸,还察觉不到?危险将近,趴在捕猎者的腿上,长发随意搭在一侧肩头,露出?另一边的纤长脖颈。

染上酒液的黑色布料越发漆黑,紧紧勾勒着姣好曲线,原本?穿着的细高跟不知道丢到?哪去。咸竹富

大概是房间门口?

奚舟律已回忆不起来,只是随手取下自己的银色项链,然后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洛月卿手腕,再一次扣紧。

“痛……”

落在圈套里的猎物还不知道危险将至,像往常一样,黏糊糊地撒着娇,以为对方会轻易放过自己。

“那?我轻点??”刻意放缓的声音,并不是狩猎者的仁慈,更像是獠牙咬下前的安抚。

洛月卿茫然点?头,奚舟律伸手撕开她后颈的阻断贴。

微凉指尖无意划过脖颈,洛月卿忍不住缩了缩,然后便嗅到?潜伏许久的信息素,像巨浪一般拍打涌来。

洛月卿下意识抵触,想往后退,却被奚舟律用?手覆住后脑勺,被迫向她那?边靠。

奚舟律弯腰俯身,低头咬住她的唇。

檀木燃烧的香气席卷而来,炙热中又带着绝望的静寂,弹跳出?的火星点?燃衣角,片刻就?席卷全身,像要拉扯着洛月卿一起跳入火海。

难受……

被信息素撩///拨的腺体,染上潮湿的水迹,玫瑰蜜糖凝结成水珠,一滴一滴得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