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我不同意就是不行。”

洛月卿抓住重点,顶着杖尖回答:“我是个医生。”

意思是她有权掌握这场治疗的主导权。

奚舟律浅灰蓝眼瞳如寒冰,只道:“你是我请来的医生。”

“患者是选择有选择治疗方案的权利的。”

“医生只管听从就好。”

屋外的阳光明媚,投落在树枝缝隙的光斑挤入落地窗,一点点往里头挪动,攀上两位对峙人的脚腕。

可暖意不及肌理之下,她们互相对视,互不相让,争夺着之后的主导权。

最后是洛月卿退让,她又恢复了之前懒散模样,上挑的足尖落下,稍重的鞋跟微微往下坠,扯出一节纤细脚腕,即便被黑丝包裹,也能瞧出里头的莹白光洁。

“那就听奚小姐,”她抬手揉了揉眉头。

脑海里系统疯狂警告的声音终于停下。

奚舟律确实对她起了杀心。

那漆黑手杖终于落下,奚舟律重新后靠向椅背,挺起的脊骨如青竹般笔直,即便如此也不肯放松片刻。

她再一次告诫:“希望洛医生能过记住患者的选择。”

洛月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不及眼底的笑意,只能跟着重复:“我会尊重奚小姐的选择。”

“那就好,”奚舟律双手搭在手杖上,旁边的火炉炙热明亮,她却依旧陷在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