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被堵住的嘴唇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紧接着就是痛呼。

小道士委屈的不行,连忙喊道:“疼……”

可对方的力度却没减弱,此?刻的钟觉予像是个什么也不会?的莽撞家伙,半点温柔也没有,牙齿相?撞,尖角碰到嘴唇,再用力咬住。

手?腕被抓出红印,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曲起的腿又被强硬压回去。

带着腥气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

洛月卿仰头想要呼吸,却又一次被堵住,只剩下眼前的一片红。

曲起的腰砸在地板上,贴在一块的衣服勾在一起,赤色红袍与湛蓝道袍相?称,在动作中变得?凌乱。

失去视觉的人,其他感?受就会?变得?格外清晰,比如听觉。

洛月卿能听见?楼下又杂乱起来的声音,竹席在纠缠中发出的谈响,还有对方越来越重的呼吸。

即便酒醉,小道士还是感?受到了危险,如同被猎人盯上,拉起弓弦,瞄准后的猎物。

她?忍不住往后退,却只剩下冰凉的席子。

被咬破的唇冒出血珠,被碾破之后就沾染了四处。

缺氧导致脑海里一片空白,居然在酒醉中获得?了些许短暂的清明?。

洛月卿含糊着开口:“钟谨言,疼。”

那声音掺了哭腔,当真是被疼到了。

另一人终于缓下来些,稍稍扯开距离,又轻轻贴上,好像真的听进去一样。

那家伙就因?为这样的方式有用,又喊道:“破了,疼。”

那声音委屈的不行,恨不得?当场就哭了出来,要是平常,钟觉予肯定软了心肠,准备柔声来哄。

可这一回,钟觉予没有回应,只是微微下移,继而咬住对方脖颈。

原来没有原谅,只是换了个地方。

“嘶!”那小道士立马痛呼一声,连脊背都绷紧。

而钟觉予却还未松口……

第一百二十六章

“疼……”

洛月卿又?一声叫喊, 红纱布下的眉头紧锁,失去视觉的感受越发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犬牙在自己血管上划过。

因为是惩罚的缘故, 这力度只重?不?轻,非咬到皮肉里去, 陷下一个个齿痕, 看起来凄惨极了。

钟觉予微微起身?, 好似在低头垂眸打量着她的完美?作品。

而作为画布的某个人却在直吸气。

当真是?疼惨了。

从小就护着惯着长大的世家嫡女,即便受了两年清苦生活, 也改不?了本身?的娇贵, 平日里磕碰一下就能泛起青紫, 更何况这样对?待。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解酒汤的作用,或者二者兼有之, 反正洛月卿是?彻底酒醒了。

疼出来的泪珠浸透红纱, 紧紧贴在眼前, 就连之前朦胧的轮廓都瞧不?见了。

洛月卿忙道:“我错了, 谨言。”

那声音可怜又?老实?, 完全听不?出来之前喊两千两的嚣张样。

她可怜兮兮冒出一句:“我真的错了。”

可另一人还在气头上, 说不?好听些,天底下哪有人敢那么气长公主殿下?

就算是?皇帝与太子, 也知道在她生气时避一避, 哪有人哄到一半就又?去拔虎须的道理, 甚至之前那个都不?叫哄!

错上加错,哪有轻易饶恕的道理?

钟觉予根本不?理会她, 再一次俯身?咬住另一边。

“疼!”洛月卿又?嚎了声,腿脚不?由曲起, 又?被按了下去。

屋外,

正准备顶着怒火进?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