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肩颈,侧边处有一红痕,是两人?胡闹之下的产物?。
另一人?向来不肯吃亏,既被钟觉予扯下衣服,就报复地咬住对方舌尖,同?时,手往下滑落,熟练地往衣领里钻。
她轻笑,声音暗哑道:“手冷,殿下帮我捂捂。”
“还在外面,”钟觉予低声斥道,拽住她手腕,不准往里。
忽有风起,将雨丝吹得?七零八落,飘在两人?发间、脸颊处,染上零零碎碎的水珠,不过很快就抚过去的手给碾碎,只剩下淡淡一片水痕。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忽有青衣人?打?伞走来,因白日的缘故,房门未全部?合上,留着巴掌大的缝隙。
那人?刚走到门口,还没有来得?及抬手,就瞧见里头场景,表情一怔,继而连忙退后一步躲到一边,踩破的水花顿时沾湿衣角。
屋里人?听到动静,只能停下。
须臾,钟觉予哑声喊道:“进来。”
阮鹤这才推门而入。
这两人?已站起身来,虽极力掩饰,可贴在一处的宽大衣袍,还是将她们牵在一块的手暴露。
阮鹤垂眼?,抱拳行礼道:“殿下。”
钟觉予挥了挥手,旁边的洛月卿恰时开口:“我先回去了。”
阮鹤比李时归稳重,此刻冒雨而来,必然是有什么事,她还是避开得?好。
钟觉予没强留下她,只是对阮鹤招了招手,拿过她手里的糕点,递给洛月卿,又嘱咐道:“少吃些。”
上回小道士一天吃太多,晚上积食,翻来覆去睡不着。
洛月卿得?了甜食,便笑盈盈点头,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听,总之先答应下来再说。
钟觉予看?出她所想,无奈道:“我等会?过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