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酒上脸,这?才几口就让眼尾多了一丝桃花粉似的雾气,眼眸中?水光氤氲,像是哪家的小狐狸穿了道士的衣袍,掩不了骨子里的艳妩。

可另一位却是个?硬心肠,不仅没有原谅,还又扯出对方不喜欢的称呼:“嫂嫂多虑了,我、唔……”

这?一次,洛月卿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堵住她的嘴。

带着酒香的红唇柔软,压在对方唇角。

小道士在这?方面的能力有些欠缺,明?显青涩了些,刚开始甚至只敢贴在原处,见对方没阻拦,才含住对方唇瓣一点点抿,像是吃糕点似的。

可比起洛月卿的拙劣,长公主?殿下显然更不知所措,竟僵着身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抵在榻上的手?无意识收紧,揪住软垫。

窗外的声音杂乱,有晚风在摇响树叶,虫鸣声接连起伏,不见停歇,远处不知道是谁又念起经书,嘀嘀咕咕的,烦人?的很。

软垫的布料被揉出杂乱痕迹,将掌心抵得发红。

垂落的青丝交缠在一块,已分不出你我。

小道长嫌她像块木头似的不配合,又轻咬住软肉,表示惩罚。

钟觉予吃痛,不由嘶了声。

没良心的小道长不仅不心疼,反倒轻笑出声,也想一想是谁杵在这?儿,以免她往下摔。

“别叫我嫂嫂,我不喜欢,”洛月卿低声道。

钟觉予垂眼看?她,不曾回答。

那人?又继续说:“还是殿下就喜欢这?个?称呼?就……”

她停顿了下,表情变得玩味:“就喜欢这?种禁忌、不能明?说的关系。”

“那我应叫殿下什么,小姑子?还是皇妹?”

钟觉予终于沉不住气,低声喝道:你在乱说什么?!”

下一秒就掉入猎人?陷阱,久久撬不开的薄唇又一次尝到了酒味,带着不知名的甜味,勾住钟觉予舌尖。

洛月卿扯住她衣领,逐渐熟练后就变得过分。

曲起的腿使衣衫被迫往上,露出一截纤长白净的小腿,紧紧贴在对方腿侧。

钟觉予不懂配合,却也不见推开,任由对方胡来,莽撞地占领每一处。

唯一能瞧出紧张的,是一直捏着软垫的手?,青筋都要鼓出来了,也不见松开。

置于旁边的蜡烛燃了半天,终于落下一点烛油,慢吞吞地往下落,才到一半就凝固,粘在上头。

初学?者?总在呼吸这?一块露怯,哪怕是清月道长也不例外,才一会就得分开,额头抵着额头,缓着凌乱的气息。

不过这?不代表着又要停下,洛月卿逞强着开口,又讨嫌道:“殿下喜欢吗?”

含糊不明?的问话,也不知道是指什么。

钟觉予凝视着对方眼眸,试图在里头寻找答案,却说:“你醉了。”

“只要醉了,就可以对殿下胡来吗?”洛月卿笑起来,又说道:“那我明?日就赶去山下,把老?伯家里的酒通通买下。”

杏眼中?带着狡黠,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计划:“然后天天喝醉来找殿下。”

“胡、来。”

“你别胡说,”钟觉予皱起眉头,低声斥道。

“那要怎么样?难道要我嫁入皇宫,夜夜来找殿下偷情吗?”

许是醉了,洛月卿越说越大?胆过分,扯着衣领的手?越发用力。

她一字一句道:“殿下是这?么想的吗?”

钟觉予当然不同?意,她皱着眉头,冒出一句:“你这?是醉话。”

“那怎么样才不是醉话?”

洛月卿看?着她,又道:“如果?非要嫁人?,嫁给殿下如何?”

钟觉予心颤一瞬,继而急促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