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吗?”不曾察觉的?洛月卿偏过头看她,依旧是之前的?那个?姿势,毫无形象地趴在?床头,厚重被?子披在?肩上。
钟觉予点了点头,又指了另一句。
小道士只瞧了一眼,便又絮叨起来。
钟觉予视线下?移,落在?半敞开的?领口,纤细脖颈下?的?青色血管若隐若现,平直锁骨露出半截,再往里……
她小弧度地偏过头,半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不是没瞧见过,之前洛月卿发热时,她按照大夫的?话,用湿布从额头、脸颊往下?,擦过脖颈、领口里头,虽刻意避开,可一遍又一遍的?擦拭,总会有?失误的?时候。
指腹被?掐出凹痕。
都说久待在?道观、寺庙之中,能够静心凝神,但到钟觉予这儿,不仅没有?用,反而越来越乱。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想要压下?杂乱的?思?绪。
可旁边人却误会,以为自己讲得不好,越发细致地讲解。
纸页墨痕重,在?翻开时总能闻到浓郁墨香,缠绕在?鼻间,久久不散,不过这一次却被?中药味盖住。
钟觉予又一次走神,想:不怪洛月卿不肯喝药,闻起来确实?苦得很。
“殿下??”这人终于注意到,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钟觉予眼眸一晃,不见半点慌张,道:“我突然?想起京中有?家蜜饯铺子,味道不错。”
洛月卿越发迷茫,不知道她怎么?突然?从道法扯到蜜饯。
而钟觉予却无半点突兀,又说:“我的?部下?恰好有?事要回去一趟,明天下?午就回来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