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墨提斯不禁发出痛呼,又求饶道:“腰、别?,我腰还酸着。”
身为始作?俑者的龙,自然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以前顾忌太多,除了酒后?的那一次几乎都是克制的,特别?是墨提斯孕期时?,龙更是小心翼翼,后?头生了龙蛋才好些,但也没能过分到哪里去,总得?让墨提斯好好休息、养好身子。
直到前段时?间,龙才被允许过分些,这不,憋久的家?伙越来越过分,昨晚闹到半夜,让墨提斯今天坐着王位上,几次揉腰。
实在不怪她受不住,种?族的差异在此刻格外明显,往往都是墨提斯哭着昏睡过去了,那头黑龙还在精神奕奕的样子。
“那我帮你揉揉,”这龙半点不见愧疚,手往下落,掌心覆到腰后?,熟练地开始揉捏,完全是这些日子练出来的。
同时?她俯身往下,咬住对方薄唇。
落在龙口里的猎物,怎么?可能被轻易放过,最一点点好意?不过是最好的安抚。
墨提斯有些抵触,不愿意?在这里胡闹,便推着它肩膀,低声劝道:“这里不行,回去好不好?”
刚刚还满身威仪,面?对臣子的女王,现在眼尾泛红,可怜地央求。
王冠无意?被拉扯,变得?歪斜,金色发丝掉落一缕,垂在耳边。
那龙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含糊着拒绝:“不要,我喜欢这。”
哪有能拒绝闪闪发亮的东西,从看见的第?一眼就惦记上了这个王座,但因为是墨提斯的,所以它并?没有抢夺,只是偶尔趴在旁边时?,忍不住投去目光,久而久之就容易多出些别?的心思。
比如,像现在这样。
议事厅外的风拍打着花园中的蕉叶,也不管那蕉叶愿不愿意?,就噼里啪啦往上头砸,和里头的某个家?伙一样霸道又恶劣。
那蕉叶无力抵抗,刚开始还能摇摇晃晃表达着不满,后?头就累了,绿叶缠着清风,既躲不开那就继续。
硬邦邦的椅背总让墨提斯挺直脊背,不知何时?,金发又落下不少,再加上散乱的衣服,红唇覆着一层盈盈水光,像是被雨水拍打过一样,看起来有些狼狈
她一手抓住旁边的扶手,一手攀着对方的肩膀,被椅背上的宝石硌得?直皱眉。
而另一个人却只是扶着她的腰,说是扶,也不算,倒像是用这方面?来方便自己?,微微用力抵着腰窝,便让如花茎般纤薄腰肢曲折,往她这边贴。
墨提斯有些难以面?对,虽然前头的座椅空旷,早已空无一人,可日日在这里听臣子们讨论商议的人,哪能那么?快就适应。
她不禁偏过头,眼眸半眯,来逃避此刻所发生的事,可哪有那么?轻易,桃花粉的雾气?从脖颈往上蔓延,将耳垂染得?红艳,那一双眼睛更雾蒙又水盈。
银发黑皮的女人便轻笑出声。
她早就发现墨提斯在这方面?有着不同寻常的认真。
龙在很?多时?候的胡闹都被允许,但唯独在政事上,小女王认真而严肃,就好像个一丝不苟的好学生。
欺负一个好学生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呢?
反而恶劣的龙觉得?很?不错,眼尾的笑意?越浓,动作?便越快。
细长的腿被曲起,悬挂在扶手上,随着越来越快速的动作?而摇晃,如同一条被风拍打的柳条。
王冠最后?还是没能支撑住,掉落在地,发出清脆响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
一下又一下。
墨提斯的脊背被抵出一个个红印,不知道晚上要怎么?样才能消除。
幸好王位上的软垫可以替换,不然不知道墨提斯第?二天坐下后?,会感受到怎样的潮湿,毕竟某个龙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