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递过去,她也大着胆子:“给我来一点点,谢谢刘哥。”

楚时辞全程紧张围观,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但这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顿饭,吃完就结束。

在返程的车上,陈医生看向明哲:“轻度抑郁已经不需要每天心理疏导,以后我们不再是医患关系,我想以朋友身份和你相处。”

明哲沉默许久,微微点头,“好。”

…………

回来的路上,楚时辞已经渐渐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