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被温热的呼吸喷得酥痒,他不自在的想挣开雌虫的束缚,轻轻动了动,海梅洛居然不放手,非要等他答案似的。
“不是玩!”林森难得窘迫,非常光棍的说,“我好不容易才有口奶吃,且不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军部这些好兄弟(好哥哥)都是“黄花大姑娘”,再搞一个没奶的太费劲了!”
海梅洛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傻眼,他知道林森爱好,林森说的话令他无比满足,但……理由竟然还是吃奶,满足安心之余又觉得莫名滑稽和幸运。
海梅洛松开手臂,望望天,突然很不要脸的说,“那主人,多多灌满我吧!”
“噗!”林森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哦,他想起来了,刚刚被卡梅伦打了个岔,原来老婆之前脸红成那样是因为,说的是这个灌!
那他想的戴套就没用了!
想要奶就多多浇灌老婆的生殖腔!
林森一脸复杂的表情,转身,手被雌虫抓着没放开,他仔细观察这个面容英俊,因为银发黑皮被他主观套上耿直单纯人设的雌虫。
雌虫英俊的脸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爬上红晕,目光还不自在地望天,好像方才说出那种话的不是他。
“我可以,把戒指戴在手上吗?”海梅洛的
忘
憂
騲
整
理
语气不复往日的犹豫小心卑微,梗着脖子显得倔强。
林森万分心动,但他一边伸手撩开老婆衣领,一边拼命复盘自己有没有当大傻子。
老婆是不是在沉浸式表演,妈的,就这么会拿捏我?
林森勾出雌虫脖子上的绳子,解下戒指,摩挲着戒指里他亲手刻上去的名字,总觉得,不该在这时候做这么重要的事。
但,谁让老婆问了呢?
林森认真的抓着雌虫的手掌,轻轻捋上手指托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捏住戒圈套在雌虫的无名指上,缓缓推上去。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看着自己亲手戴上的戒指,心里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