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卫生间洗漱,战舰上的共用卫生间有几个,他随便进了个最近的。
不一会儿,门被拧开,黝黑高壮的雌虫刚一伸头就迅速缩了回去。
“哎哟!”扎克捂着眼睛,“我去找个牌儿给您挂上。”
说着还把门轻轻带上了。
林森愣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穿的很整齐啊,他擦擦脸上的水。
才过了没一会儿,门又被拧开,林森心想,扎克这么快?
他毫无防备的抬头,这一瞧,惊的差点没把满嘴的漱口泡沫给咽下去!
门口的军雌也愣着,保持着开门的动作僵住,不过他看了一眼走廊,迅速往里迈了一步把门在背后合上。
林森哽了一下,吐掉嘴里的泡沫和水,眼神意味不明的在雌虫胸前逡巡。
海梅洛没系腰带,裤子军靴都很整齐,衬衫却大敞着完全没扣挂在身上,银发似乎刚被他用手指往后插捋过,明明眉眼深邃漂亮堪称精致,这一身漂亮流畅的肌肉和没穿好的军装却让他散发出一股潇洒张扬叛逆不羁的气质。
感受到雄子的目光,他略微不自在收紧原本放松的肩膀和手臂,但他没有第一时间扣上衬衫。
林森非常艰难的把自己粘在几日不见,天天肖想的巧奶粉豆上撕下来,挪回面前的镜子,盯着自己,审视着让自己的眼神逐渐丢掉温度。
咔……
他听见轻轻的门锁声。
林森略微诧异的抬头望过去,海梅洛还在门口,琥珀色的瞳仁动了动,眼神像是在心虚,手刚从背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