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冷了他,这男人冷不的,冷了不知要寻什么事出来。”

采薇脸一红心道:白日她若歇着,难保木头不跟着歇,两人若在一处,木头再不想别的事了。徐静云道:“除了这些,旁的他待你可好?”采薇点点头。

徐静云笑道:“那你哭的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委屈,这会儿外头还不知受怎样的冷眼呢。”

采薇一想到这会儿木头肯定如坐针毡,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这一日,木头还真是不大好过,无时无刻不承受着老丈人跟师弟刀子一样的目光,简直度日如年。

好容易辞了这边家去了,一上了马车,封暮萧一把按住采薇就问:“晨起我哄了你小半个时辰,赌咒发誓好话说了一箩筐,你也笑了,可怎的一见了岳母就委屈成那样了,你跟我说说,哪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一回娘家眼圈都红了,还哭起来。”

采薇白了他一眼:“谁让你晚上折腾起来没完没了的,你算算,我总共才睡了几个时辰,第二日还要晨昏定省的立规矩,早知如此,我才不嫁你,自己一个人多自在。”

封暮萧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累了她,想她原先的日子,的确自在,嫁了自己却要事事拘束着规矩,她又要强,不肯让人说了一句半句去,自然更要处处留心,怎能不累,都是为嫁给他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