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叫衿禾难过了。”
余兰轻笑一声:“不会,衿禾才不会难过。”
她似是对自家女儿的交友手段很有信心,随即也不再关注孩子那边,和盛瑶一同并肩朝屋里去了。
她们自然也不知,一直面无表情站在原地好似完全隔绝外界的盛从渊,从宋衿禾向他踏出第一步时,袖口下的小拳头就攥紧了。
心脏好似快从胸腔内跳出来了,红热一路从耳后到脸颊,甚是继续往脖颈蔓延而去。
无人知晓盛从渊此时心里的千回百转,短短片刻间,他已在故作坦然面对和转身拔腿就跑两种想法中来回挣扎了数次。
挣扎无果,宋衿禾已是走到跟前,大大方方地道:“哥哥,你的衣服好漂亮,可以告诉我是在哪间铺子买的布料吗?”
盛从渊呼吸一窒,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能如此直接将这等冒昧的问题问出口的。
虽然他一点也不觉得冒昧,但若是换作他,大抵是憋死也问不出半个字的。
不仅憋着问不出半个字,此时他也答不出半个字来。
盛从渊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没敢转头正眼看向眼前矮他半个头的小女娃。
他在紧张,他在不适应,他在极力鼓起勇气和他惦记了好多天的漂亮小女娃说上一句话。
可宋衿禾当然不知他在想什么,只知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