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知道阮绵被推下楼,也不知道她伤了脊椎!”

沈潇潇想了想,并不想和他争论这个事。

只是看向他,“那厉先生今天要去哪里?就只是正常上下班吗?”

厉行渊被这么一问,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秦嫂,我再帮我舀小半碗小米粥,顺便再帮我用保温壶装两人份的早餐。”沈潇潇看向一旁的秦嫂,笑着开口,可目光却一直在厉行渊身上,未曾移开分毫。

直到秦嫂将碗再递给她,她才又学着他高深莫测的样子,“你看,你都不愿意对我说你的行踪,那凭什么还要对我指手画脚呢?”

“况且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打破平衡了,不是吗?”

“等绵绵的事儿解决后,咱们就离婚,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了!”说着,她温淡地笑了笑,“人家说离婚都会脱一次皮,要痛到极致才能重生……如果真的可以,我倒觉得挺好的。”

厉行渊并没回她的话,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沈潇潇,你做梦。”

沈潇潇挑眉看他,不再说话,低头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