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拿着剪刀剪断纱布的手一颤。

他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咔嚓一声,她剪断纱布,长长的睫毛翕动,并没有回话,只是安静的将纱布打结,放下剪刀。

这才抬头看向男人,“这位先生,我们不认识,甚至连相互之间的名字都不知道,你来问我私隐,是不是太越界了?”

男人像是听不懂她的话,伸手去理了理她鬓角的头发,“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虽然是询问,可他话里间的压迫感让阮绵感到害怕。

这么多年来,除了厉行渊那个狗男人,也就皇甫爵有这气势了,只是他从对她罢了。

“以前在海城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被我爸推下楼,伤了脊椎,是我闺蜜带我去英国做了手术,才勉强站起来的。”她皮笑肉不笑道,“还有什么想问的?”

阮绵说得云淡风轻,可当年那件事在她的心里阴影并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