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抚过,确定无一处不光滑细嫩,才停止了涂脂,将准备的器具摊开在眼前,瞧着仿照男人阳具做出来的从小到大依次排开的玉器,旁边还有一串串各式大小的珠串,有龙眼大小的东珠,也有色彩丰富、尺寸要小上一些的宝石珠串……这些珍品流落到江湖上,任是谁都要当宝贝一样藏起来,在这里,却只能当个给人凑趣儿的玩意儿。
将散落在身前的发丝撩开,看山分开长腿,抬手勾起一串宝石珠串,想想男人们的尺寸,他迟疑了一下,换成了东珠穿成的珠串,珠子都是一样大小,光华圆润透着柔光,一共有七颗,连在一起,比之男人的尺寸也不差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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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山将浅蜜色的膏脂涂在第一颗珠子上,探手到后面比照着推进了身体,如此进了两颗,他便坐不住了,他额角沁出一层薄汗。
那硕大莹润的珠子刚一入穴,便被软嫩的穴肉挤压着无处可去,顶破刚刚闭合的穴口,在褶皱的肉瓣儿间若隐若现,他只得勾着手指堵住出口,将身子向后仰着躺倒在床上,放松身体,脚尖点触着床面,手指一点点将已经进入的珠子往深处推了推。
“唔……”以往这些润滑前戏都是男人们给他做,如今他自己做,感觉竟还有些陌生。
看山缓了口气,手指抽出来顺着绳子勾到第三颗珠子,食指中指夹住珠子后面的线,推按着珠子往身子里去,刚好里面的珠子被肠穴往外挤压,他这颗一进去,两颗珠子便磕碰到一起,珠子们挤压着肠道蜿蜒前进,不知触碰到何处,看山惊喘一声,面露春情,柔和的眉眼仿佛挂着晨露的花瓣,诱人上前轻嗅、采撷,他喘息着弓起腰身,修长的指尖慌乱地在鼓起的臀丘下捉住第四颗、第五颗珠子胡乱往身子里塞。
太痒了!他痒得受不住,又恨这珠子不会按照心意挪动,曲起的长腿下意识的夹紧摩擦,因为他翻动身子而贴在面颊上的发丝沾着他脸上的薄汗,便蜿蜒服帖在脸侧,仿佛情动缠绵的黑蛇。
看山这会儿只想叫男人用力压住自己,像是要拿他的命一样,狠狠冲杀他的身子,这次他就是叫男人捣成泥汤也任由去。
他身上着了火,穴里发了水,股缝里爬了虫……眼前映着烛火都是暧昧的混红。
珠子还剩下两颗在外面,看山已经吃不住了,他侧身蜷缩在床上。
抽泣哽咽,呜咽的仿佛濒死的野兽,他半眯起双眸,全身战栗,修长的腿搅着红色的丝绸软被,身上的衣服在翻滚中和被子纠缠至一处,红黑二色蜿蜒起伏仿若山脉,一条莹白修长的大腿横亘其中,仿佛穿山而过的玉带。
翻过山的背面,在幽深的峡谷中,三条修长有力的手指正并拢在一处狠命抽插那软红的肉穴,一次次带出的汁液已经顺着窄缝,湿润了他臀瓣之间的幽谷,更多的汁液顺着下面那瓣臀肉的曲线缓慢地蜿蜒而下,黑的更纯,红的更陈。
两颗龙眼大小的珠子连着一道柔韧的白线,尾端没入那汁液泛滥的肉穴,牵引着它们不断碰撞,球体间的缝隙渐渐被汁液填满,清脆的磕碰声弱去,粘连的汁液搅拌声时有时无……
伴随着看山压抑的低吟和越来越明显的水声,一阵长长的低吟过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小死过后,看山无力清理自己,放松了瑟缩的身子,连手指都没从穴里拔出来,人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莫白、莫云怕看山紧张,早早就来寻他准备,却发现看山已经把自己打点好了,衣服穿得端端正正,头发也高高束了起来,整个人面泛桃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成亲的缘故,二人瞧着看山,总觉得眼前的人真是无比可爱诱人,若不是想叫所有人都见证眼前这人是他们的,二人已经忍不住把人扑倒了。
所有人几乎都以为看山面对这么大的场面会怯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