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没笑他,只拉着他的手放到下面,“自己来。”

看山手握住男人青筋蹦起的阳物,瞧着那比柱身还大上一圈有如鹅卵的龟头,喉结滑动,仿佛渴水的人一般,他慢慢引着男人的阳物靠近自己,扶着那阳物对上自己的肉穴,眼巴巴地抬头看男人。

莫白只是笑着看他,无动于衷,看山这姿势活动不便,好在男人的阳具长度惊人,对准了那肉穴后,看山将过于挺拔的阳物慢慢下压对准了下体的肉穴,瑟缩的肉穴吮吻龟头带来的快乐,让莫白额角隐约蹦起了青筋,也是他掩饰的好,才能让看山觉得他看起来分外从容罢了。

初期润滑不足,即便龟头贴合着肉穴口的香膏润滑过,想进去也很难,推了两遭还未能送入,不免就有些着急,看向男人的眼神里哀求的神色更重,可也没别的办法,硬是往下滑了滑身子,撅起屁股够着男人,一鼓作气将龟头吞了进去。

莫白眼见着那窄窄的肉穴被迫撑开,在吞没了龟头之后,又紧紧贴合箍在了柱身上。

看山随着这动作眉眼紧闭,身子也随着不稳的气息颤抖着,一时未能缓和,压抑着发出一哽一哽吐息的声响,十分可怜。

他无意识地松口掉落了衣摆,颤抖的手抓到香膏,胡乱抠挖了两把在掌心融化,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两手给男人的阳物做润滑,喘息间隐隐欲哭的声音细微而撩人。

“水生……你来入我吧……”看山眼角泛红,身子苏苏的发酸,他一边仰头求爱一边揉着男人的阳具,屁股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往里勾着男人的柱头,“要你操……里头痒……求你了……操操……嗯?操我吧……”看山贴着男人的脸,小狗一样磨蹭。

莫白哪儿还不动心,只想不到这憨憨的汉子竟有如此骚熟的时候,还不待行动,看山已经浅吟一声,挣开男人的手掌,手臂抱住男人的脖子,两条长腿攀上男人的劲腰,整个人仿佛猴儿一样攀上去,借着二人贴合的势,一下将屁股送上去,秘道里只前头手指长一段被草草开拓,里面还细窄着,乍然被硬物捅开,又是如此柔软脆弱之地,即便看山身子硬朗也吃受不住,他吃痛一声,大腿内侧的筋肉瑟缩着收拢,肉道排斥的向外推挤着男人的侵犯。

看山一时吞咽不下男人的阳具,下体被撑得又涨又热又疼又麻,绷紧的肉穴不敢放松,一点一点往后拱腰,想适应适应再行吞咽,察觉到看山的意图,墨白抱住看山慢慢直起了身子,外人看去,攀在男人身上的看山比男子还要高出一些,只是随着屁股下露出的阳具越来越短,他高出的部分也慢慢变小了。

看山努力收紧肉穴,用力抱住男人,奈何体重可观,无论他如何努力,对他而言过于粗大的阳具还是一点点破开了他的身子。

看山逃一样攀这男人的身子向上,却不知他用力的时候,肉道收缩搅缠对男人而言是多大的勾引和折磨。

“水生……相公……好相公……让我缓缓……吃不下……”看山软着声音跟男人求饶,希望揉着自己腰身的大手能救救他、扶扶他,这声音入耳直叫男人阳具弹跳发硬,哪儿会救他,怕是恨不能直接将人用肉棒“打杀”了。

莫白不应声,只忽轻忽重地抓揉那对从刚才开始就紧绷绷颤抖的肉臀,成片的痒热从臀肉窜上来,看山一时失守,肉穴一酸开了闸门,余下三寸长的阳具一杆入洞,他大叫一声,仿佛热油泼身,全身扭动挣扎着逃离,被男人死死压住腰胯,将他的挣扎尽数镇压在肉体完全贴合后的空间里,那拼尽全力的震颤和瑟缩叫男人爽红的双眸,抱着人丢上椅子,不等看山从刚才的刺激中脱离,已经大大拉开他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了十来抽。

看山大张着嘴巴,屁股被迫抬得老高,看着男人的阳具一下一下隐没在他的双腿之间,嘴里的呻吟破碎不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