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转性了,这汉子果真是骚,偏嘴上不认,哼,等过两日,非日得他在爷爷胯下自称骚货才成。”
“啊!”
看山大叫了一声,终于湿了眼眶,“我,我骚……呜呜,我骚……我是骚货!不要了!不要了……呜,我骚……”
他哭得极惨,似是一个男子被当众撕碎了尊严后最后的祈求,没有大颗的泪珠和嚎啕大哭,那带着哽咽的声线和克制的泪珠,叫人疼惜中又手掌发痒。
可这房间里此刻没人想就此放过他。
莫云见状心一软,唧却是梆硬,上前哄了哄,擦掉了看山眼角的泪珠,“乖,早早承认何必受罚。”
“嗯,嗯……”看山附和地侧头蹭他,他汗湿的脸贴在男人掌心里,双眸涣散,“是我,我骚……操操我吧,里头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