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景书亲亲他:“湿了,脱下来好不好?”
沾着信息素味道的睡裤被丢到一边,内裤同样不成样子,前后晕开一片水色,阴茎在布料上顶起一个明显的形状。
Alpha笑道:“只只好着急。”
沈明枝脸一红:“干嘛!你也硬了好不好?明明比我还过分。”
“所以才要只只帮帮我。”
……话是这么说来着。
他被翟景书抱着亲,目光涣散,迷迷糊糊地想到这件事。
但实际上,无论在发情期还是易感期,好像都是翟景书帮他多一点。
AO的身体素质差异摆在那,omega太容易被折腾得半身不遂了。
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他被迫挨操,做完后在床上躺尸,徒留翟景书清理床褥和他这个人。
何况alpha真的很会那些花里胡哨的小情趣。他被勾得晕头转向,自然是躺着任人宰割了。
沈明枝偶尔也会帮忙做手活,但往往弄不了几下,最后还是只能靠翟景书自己蹭着他的腿射出来。
男人已经摸进了内裤里面,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屁股。
沈明枝通红着脸,按住他的手臂。
“我也……可以帮你。”男生声音越说越小,“那个……用嘴巴。”
翟景书给他口交过,反正沈明枝觉得很舒服,想来也不会比用手难到哪里去。
易感期的alpha,总需要除了做爱以外的纾解方式吧。
说完这句话,他明显感觉到alpha僵了一下。
“……不用。”翟景书摸了摸他的脸,“你不用做这个。”
沈明枝有些不服气,隔着衣服揉了揉他的裆部,毫不意外地听到一声闷哼。
“你不是有反应吗?”
翟景书来不及阻止,那手便如游鱼一般滑进浴袍里。
Alpha的性器形状总是可怖的,青筋环络,勃起充血后会变成深粉褐色,硬邦邦一根,冠头还吐着湿黏的腺液。
沈明枝往后一坐,也有些紧张,圈住阴茎轻轻套弄了几下,在翟景书晦涩的目光中低下头去。
唇舌只是浅浅地含住龟头,尝到了一点腺液的咸涩味道,除此之外,只有沐浴露的香气。
也不是很难接受。他这么想着,含着嘬了两口,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翟景书靠在床头,发出倒吸气的声音。
他鼻息粗重,忍不住蹙起眉头:“好了,只只,起来。”
“干嘛呀,我才舔了几下。”沈明枝抬头,嘴唇被厮磨成艳丽的颜色,颊边还沾着透明的腺液,“难道你不喜欢吗?”
这人凭什么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啊喂。
他的技术虽然不说很好但也不能算差劲吧,连一两句好话也不肯说,张口就叫起来,好歹哄哄他么。
“……没有不喜欢。”
Alpha依旧用那种温柔包容的目光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就是有些受不住,太刺激了。”
视线、嘴唇、舌头、手、脸……都让他受不住。
翟景书伸出手,轻轻揩去了沈明枝唇边的液体:“而且我想,只只应该没办法完全吃进去。”
哦,好吧,原来是他误会了。
沈明枝第一次被口的时候就秒射了,现在听到翟景书也会这样,心里终于平衡了一点。
至于型号匹配的问题,完蛋,这个真的解决不了。
“可是舔一舔又没关系。”沈明枝哼哼,“明明很舒服,射了就射了,我又不会笑你。”
沈明枝觉得自己可太善解人意了。他又不像翟景书,总在床上拿那种事揶揄他。
翟景书叹了口气,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