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她一定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最不济也该有些反应。
但林狂的内心犹如开水一样平淡,她根本懒得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不是一个孤身潜入敌人总部的“救世主”应该有的心态。
哈特主教从袖子里拿出了那张黑白灰冒着生命危险送过来的纸条,手腕一抖,火焰包裹着纸条腾起,化作灰烬飘散。
“你之前说,你在回到教会之前,在异管局里经历过很多不好的事情。”哈特主教抱着手说,“现在你报仇的时候到了,去见大主教吧,她正在计划拆总局的事。”
按照教会的规矩,哈特主教嘴里提到的大主教就是中州市的大主教。
林狂眼睛“噌”一下亮了。
她闻到了可以贪婪的味道!
“对了。”哈特主教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作为教会的一员,你记住,贪婪,要有品位。”
她重重地在林狂肩膀上拍了两下。
等哈特主教走远以后,林狂拂了拂自己的肩膀,拂掉了上面刚染上的粉末。
这种粉末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香味虽然淡到几乎无法察觉,却能保持很久。
身上沾了这种粉末,和被人安装了定位器有什么区别?
林狂盯着自己散发着幽香的肩膀,回到教会给她安排的屋里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才去见大主教。
大主教正待在议事厅里。
一条又长又宽的桌子摆在议事厅的正中央,桌子上堆放着杂乱的纸质档案,桌子两端的教徒们正在唾沫横飞地争吵。
左边的人说:“中州市是重中之重,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异管局和觋有所勾结,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必须尽快处理!绝不能拖延!”
右边的人拍着桌子,严厉地质问:“同洲市的计划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怎么可能停下!!你疯了!再等三天会死啊?”
见到一个新面孔走进议事厅,大主教也只是瞟了一眼,然后轻飘飘地摆了摆手。
“你是林傲?来都来了,你也选个阵营加入吧。左边是想干掉异管局的,右边是想干掉同洲市的。”
这种粗暴的选择题就比哈特主教那种含蓄的问法直接多了。
林狂听懂了。
林狂毫不犹豫地站到了左边。
她的举动吸引到了火力,站在林狂对面的人眯起眼看了她一眼。
“你是林傲?你怎么还在这里?”
林狂也眯起眼。
她不在这里她该在哪里?
“你不应该在护送规则卷轴的路上吗?”林狂对面的人满脸怒容地说,“现在是早上十点,已经十点了,你为什么还没有出发?”
林狂刚想说话,坐在桌子尽头的大主教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了一幅卷轴。
“哦,她还没有出发的原因是我还没有把卷轴交给她。”
整个议事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十几道目光唰唰唰刀子一样投向大主教。
大主教抛着手里沉甸甸的卷轴,捏了捏鼻子说:“都看着我干嘛?快点吵架啊,吵出结果了就能做事了。”
议事厅里更安静了。
落针可闻的氛围里,只有林狂大咧咧地开口了。
“哈特主教不是说你在计划拆总局吗?”
措不及防被拆穿的大主教稳重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但大家都从她的口吻里听出了一丝恼羞成怒。
“哈特,她很闲吗?让她滚出中州市。”
【??作者有话说】
林狂:一句话双杀!
大主教: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同时遇上了林傲和哈特,一个大喇叭,一个疑心很重到处溜达的读心大师,烦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