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人问她什么,她一定会全盘托出的。
“你对教会、异管局,还有黑山白鸟有什么看法呢?”
一道略显平淡,但令人忍不住亲近信任的声音回荡在林狂耳边。
“什么,一次性要回答三个问题?!”林狂晕圈了。
“你可以一个一个回答,你对......黑山白鸟的看法是?”
那道声音无奈地问。
“黑山白鸟啊。”林狂表情短暂地变幻几下,极为复杂地说,“我曾经以为我很了解它,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我对黑山白鸟完全不了解,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它扰乱了我快乐平淡的教会生活,我讨厌它,恨不得它从来没有出现过。”
哈特主教停顿了一下,问道:“你和黑山白鸟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林狂嘟嘟囔囔地说。
“你没有加入黑山白鸟?”哈特主教步步紧逼。
“没有。我加入黑山白鸟干什么?”林狂冷笑一声,激动地说,“这是什么特别的组织吗?我加入它?呵,可笑!她邀请我我都不会加入的。”
哈特主教这一次停顿的时间更长了。
再次开口时,她换了一个对象。
“那异管局呢?你对异管局的看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