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池簪起的黑发不知何时散了满背,整个人后仰着,垂落的黑发瀑布似的随着颤抖的腰身摇晃,泛着细腻的光晕。
层层叠叠的衣摆堆积在二人中间,透光的屏风上?倒映着二人交叠的身影。
一大一小,相配至极。
因为中途挣扎,青年衣领散开了大半,半露的精致锁骨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两三点?红梅,叫人疑惑这寒冷深秋如何还能有蚊子出现。
蝴蝶骨难捱的弓现,被人爱怜地?抚摸了无?数遍,密密麻麻恍若永无?止境的吻令李映池目眩神?摇,战栗已经是完全无?意识的反应。
腿部无?力的放在华衔青的腰间,无?视了对方叫自己勾着他的奇怪要求,只专注着想要离开烫到自己腿/根的那个东西。
其实没有更过分的行动了。
华衔青不舍得对自己的小先生太过分,但?不知道自己的吻已经完全超过了对方的接受范畴。
又或者,单单是揽住青年那细伶伶的腰间,就已足够他颤抖着扶住门边缓上?片刻。
怎么也没能想到华衔青会?是这样的人。
小先生足尖轻点?着柔软的床榻,原本套着的罗袜被男人解开,此?时小巧可爱的足尖正泛着薄粉,被人欺负得过分,可怜兮兮地?踮起试图借力挣脱,却根本找不到支撑点?。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整张脸都变得湿漉漉。
眼睫处晕开的细密水雾是自亲吻开始就没停下过的泪水,挺翘的鼻尖红通通的,因为哭泣,不由自主?地?翕动着,最为可怜的是被人好生折磨了一番的幼嫩嘴唇。
要是这里?能有个铜镜,小先生估计要捂住自己通红肿痛的唇瓣。
先是震惊,最后被华衔青揽入怀里?安慰,回答他,“我的嘴巴变大了怎么办呜呜……”类似这样崩溃又难过的问题。
但?现在也差不多了。
第一次接受这样亲密过线的深吻,李映池缺氧到大脑昏沉也无?法?忽略那酥麻的刺痛感。
光是一开始被华衔青那样浅尝截止地?含咬了半天,就连唇珠都早已可怜兮兮地?鼓了起来,现在又被人连舌根都好好逗弄了一番,嫩/红的口腔都麻木地?几乎感受不到自己舌尖的存在了。
碰都不敢多碰一下。
就像是里?面鲜嫩的糖葫芦外随意包了层可食用的糯米纸,起不到什么作用,只需要轻轻的一撕就要破了皮,流出点?化?了的,鲜红的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