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皂角?倒还挺香的,熏得我的衣裳都有些好?闻了。”
李映池怵了他。
把自己因为不习惯这个时代?贴身衣物,而选择自制的亵裤藏在了身后,确定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被人拿走后,他这才回答:“也没那么香……用的,就是普通的皂角。”
说话时,他眼睫处一圈都蒙了雾似的水润,白腻的脸颊和小巧精致的耳垂皆是未退的红晕,低着头,把躲着人的意思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昨日沐浴时也用的这个?”
华衔青状似无意的问?,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那块形状奇特的布料,“总感觉和之前闻到过的味道?,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何止是有些不一样,简直是完全不一样了。
从从前浅淡的茶香混合着温热的皂角香气,变成了甜腻得几乎闻一下就能够让人发?晕的味道?。
“味道??”
李映池都不知道?华衔青的鼻子这样好?使。
即使真相有些不太体面?,但李映池倒是不介意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上说实话,“昨日沐浴时没有用,因为昨晚时忘了拿,就草草洗漱了一番。”
像是因为自己没有用上皂角,担心?身上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李映池说完就偷偷地瞥了华衔青一眼,趁着没人注意,赶紧低头闻了闻脖颈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