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有想要避开褚文清的念头。
李映池反思了自己,他之前可能因?为和主角交朋友,教?学质量被影响了不少。
在对谁都非常严格的褚文清看来,自己这样肯定很差劲吧。
而且后来他又?请假了那么多天……算了,还是不要正面遇上吧。
步入后院时,木门打开,刮落了墙边开得正盛的桂花。
柔软淡黄的小巧花瓣一团团地往地上散,馥郁至极的香气传入鼻尖。
有人放下了茶杯,“终于?知道回来了?”
褚文清好?似已?经等了很久了,肩头不知何时落了一两点桂花。
“说你笨,在私塾里也就?罢了,怎的连感情都这样愚钝。”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华亮如那样的人不值得你托付终身,他追求你未必会?是真心。”
站在树下的青年咬唇嗫喏片刻,轻声道:“……你说得对。”
“我不会?再信那些?话了。”
从前每一次谈到华亮如,他说一句,对方都恨不得要顶嘴十?句,这还是头一次,李映池没有反驳。
褚文清原本打算说出口?的话突然僵在了嘴边。
最后化成一句,“知道就?好?,你最好?说到做到。”
“刚生完病就?穿这么少的衣服,你是觉得发烧不够难受吗?”
一件长衫又?披在了李映池的身上,他没忍住轻咳了咳,被人扶到了屋内坐下。
“是不是还在发烧,头晕吗?”褚文清清隽的面容沉着,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
他又?伸手探了下李映池额前的温度,“这种时候你又?知道要来。都请了四天假了,也不差再多几天。”
李映池只是摇摇头,捂着嘴轻咳,说不出话。
一开始语气冲极的男人在李映池几个?动作之间就?方寸大乱,着急得差点自成了医师,最后还是李映池自己缓了过来,要了杯热水慢慢地喝。
他轻声细语地解释,唇瓣软软抿了抿,“没有要来,是有东西落在这了。”
沾了些?水渍,淡粉的唇瓣瞧上去分外软嫩,随着青年的动作,不太明显的唇珠被抿得微微鼓起,诱人采撷。
“是,你就?是不想跟我待着,我也没求着你来。”
褚文清挪开视线,语气冷硬,“有东西落叫个?人传话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能拿给你,知道自己身体没恢复好?就?在家里待着。”
“要是又?病出个?好?歹,私塾也不用开课了,整日?旷工,你等着喝西北风吧。”
“没有,我恢复好?了的。”李映池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请假是我的不对,这个?月的月钱……就?扣掉吧。”
这番话还是李映池鼓起勇气说出来的。
他家里穷,孤身一人来到这里,衣食住行样样要重新买,身上也没什么钱。
一个?月的月钱对他来说,真的是一笔巨款。
是真的觉得自己这样做得不对了,才会?提出这样弥补的条件。
褚文清没接话,转而提起别的事情,“知道我不在私塾的时候要去哪找我吗?”
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其?实李映池隐隐约约记得褚文清曾经跟他说过,只是他忘了。
粉白的手指藏在衣袖间微微绞起,李映池蒙了一个?地点,下一秒,手就?被人拽出来拍了一下。
是那种教?训学生的手法。
李映池难为情地扭开了头,“我只是忘记了,你怎么能打我。”
“我再和你说一次,这次能不能记住了?”
“……能的。”
直到褚文清前去上课,李映池拿到了他去华府给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