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戒心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

满屋子都是淫靡的花液味道,宁玖打开窗散了散,他替弟弟把花穴擦干净,放弟弟在被窝里躺好。

他照照镜子,发现自己也状如疯癫,长发披散,双眼因为情欲的催化而发红,有如野兽。他对镜子拢好头发,穿好衣裳,又是那个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贵公子了,他招来管家宁霜白吩咐道:“小少爷身子不适,我要帮他洗漱,你亲自送水进去,别让人知道。”

宁霜白和宁玖同岁,却是宁府买来的奴才,身量纤瘦,心思敏捷,却习惯低眉顺眼,颇有谦谦君子之风,守得住秘密,自然得主人欢喜,被宁玖一手提拔到管家位置,偶尔帮宁玖处理些见不得人的事。

他挑了好几桶热水进宁瑜房中,闻到腥膻浓郁的气息,眉头一皱,立马察觉此事不简单。

宁玖竟不避他,把宁瑜从被窝抱进浴桶,还饶有兴致似的,捏了捏弟弟的乳头,笑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大。”

霜白一脸错愕,却也知道进退,立马收敛了表情。

宁玖道:“过三个月就是春闱,府中人多吵闹,我想搬去山中别院备考,你安排好,我明天就走。”

霜白了然道:“二少爷同去?”

宁玖掐了掐宁瑜的小脸蛋,笑得一脸旖旎,说道:“小鱼儿这么黏我,自然也是要跟去的。”

霜白心中暗骂衣冠禽兽,木着脸去准备。

宁瑜醒来听到这个消息,颇为欣慰,他有欲望,找别人纾解可太羞耻了,只有哥哥不嫌弃他,愿意喂饱他,他当然乐意跟去。何况这种事,待府里迟早暴露,山中别院清静幽闭,又有大哥准备会试这个正当理由,没人会怀疑的。

宁家是商贾起家,虽做了皇商,却仍受鄙视,宁贵远铭记在心,有心让儿子考科举步入仕途,给宁家抬一抬脸面。宁玖不负所望,连中三元,如今入了国子监,若能春闱继续高中,宁家就可扬眉吐气。

所以晚膳时,宁玖一提要去别院静心备考,宁贵远立马同意,听说宁瑜也要去,犹豫道:“小瑜就待在府中吧,吵着哥哥读书就不好了,是不是?”

宁瑜眼巴巴看了眼哥哥。

宁玖唇角上扬,风度翩翩道:“小鱼儿喜欢黏着我,让他去吧,不会吵着我的。”

宁瑜登时欢喜起来,用筷子拨弄着蛋花儿玩,宁贵远无奈叹气:“行吧,小鱼儿孩子心性,你得盯着他些,别叫他闯祸。”

宁玖点头,他何止想盯着弟弟,此去,是要把弟弟彻彻底底拆吃入腹的。

第二天出发,宁瑜坐在马车里,看到身侧放着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打开来,里面是他爱吃的甜糕,另有一香囊,里面放着金疮药,他一看,羞得整张脸都红彤彤的。这盒子必定是霜白准备的,放了伤药,那就是知道了。

宁瑜羞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正当这时,宁霜白掀了车帘进来,握着他的手,小声问道:“小瑜,告诉霜白哥哥,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宁瑜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