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疼疼我。”
一声声“陛下”,叫得沈君卿几乎要分崩离析,他满心苦涩,苦涩又转为愤怒,终于将他彻底点燃了。他想惩罚宁瑜,于是掰开宁瑜的腿,大力肏干进去,没有让宁瑜多加适应,便蛮横地挤开宫口软肉,直肏进子宫里,硕大的龟头一下顶到底,捅到敏感脆弱的子宫内壁上。
“啊!”宁瑜大叫出声,大腿一颤,感觉这一下顶得极深,差点要把他捅穿了。
他泄了精,精水混合着淫水,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打湿得一塌糊涂。
疼也是疼,爽也是爽,他被激得眼泪直流,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一下下凶狠的肏弄中,被顶得身子一耸一耸的。
男人托住他的屁股,扶他坐起来,于是在这样一个坐莲式的姿态上,他被肏到最深,感觉男人的肉棒像一柄利刃,破开了他柔弱的软肉,捅进了他身体最深处。
沈君卿本意是想惩罚他,可宁瑜被肏得越深,反而越兴奋,挺臀主动索取,当真是淫荡,他被勾了魂儿似的,再没法计较称呼的事,只想享受此刻的极乐欢愉,于是掐着宁瑜的屁股,一下下,顶弄肏干,恨不得把人彻底拆吃入腹。
宁瑜爽得早就忘了男人是谁,动情地抱着男人雄壮的身子,婉转承欢,娇喘淫叫,那根肉棒实在太好用,肏得他内壁炙热,淫水不断,他欢愉地去亲吻男人,索取到一个炙热狂暴的吻,便愈发激动,唇舌相缠,交换津液。
换了好几个姿势后,两个人彼此相拥,一齐到达高潮。
宁瑜捂着肚子,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直往身体里喷涌,他闭着眼,舒服得浑身颤抖,情不自禁搂住男人的脖子,叫道:“呜呜呜……好烫,夫君射进来了!好舒服!”他的肚子几乎要被灌满,热热的,满满的,可男人却还没射完,他感觉要被撑爆了,软糯糯叫道:“夫君,你怎么这么多……”
男人没说话,挺了挺腰,似乎在告诉他,还有更多。
月上梢头,这夜还很长。
他被沈君卿又一次弄上高潮,床榻旁养着一簇海棠花,沈君卿竟折了一枝,插进他的尿道口,那狭窄的穴道从未被如此开拓过,无比敏感,有些微的刺痛,还有种异样的快感,宁瑜被堵得无法发泄欲望,急得眼睛都要红了,可沈君卿不放过他,知道他憋着,还故意肏干他的敏感点,一次次,又狠又准。
他喘道:“啊啊啊啊!不行了!夫君,我错了,饶了我,我不行了!要坏了!”
男人肏干得更用劲,他几欲崩溃,终于在男人拔出花枝时,泄得一塌糊涂,瘫软在床上。
这花枝似乎启发了沈君卿,他让宁瑜趴在床上休息,彻底撕开宁瑜的衣裳,提笔润墨,在宁瑜雪白如纸的后背上作画,肆意挥舞,画出一幅海棠图,花树的根部在宁瑜股缝里,一路往上,分枝,开花,甚至爬到了宁瑜的脖子上,留下灼灼明艳的花朵,衬得宁瑜皮肤更白了。
沈君卿为这幅画面心旌神摇,不禁啧啧感叹:“真美。”
他每落一笔,宁瑜就颤一下,那蝴蝶骨的棱角分外突出,骨头上翘起一朵海棠,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清凉的画笔划过炙热的身体,很舒服,宁瑜无力地趴着,享受着这份温柔缱绻的时光。
他想,沈君卿这人,真是玩情趣的一把好手。
这一场情事持续的时间很久,他的花穴被射满后,男人仍没满足,捏着他的臀瓣,又插进了他的后穴,把前后都灌满后,才暂时停战。
他餍足地捂着肚子,勉强站起身,想去清理一下,那些精液便淅沥沥滴下来,他这才觉得羞赧,缩进被窝里,脸都不乐意露。
沈君卿玩味地看着他,逗弄道:“醒了?看清楚我是谁了?”
宁瑜把自己裹进小被子,不说话,又听沈君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