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疯狂摇头,想往外爬,却被楚玄歌抓住脚腕拖回来,“咔哒”一声,黄金链子锁住了他的脖颈,让他看起来更像一条母狗了。
他感觉后穴口的媚肉被扒开,一股温凉的液体被灌进他的腔道,里面被清洗干净后,一根玉势强行撑开软嫩的内壁,那玉势是最大尺寸的,又粗又长,还特别硬,挤到最深的地方,缓慢捅着,摩擦到了阴茎抽不曾造访的位置,宁瑜一下子被撑到极致,眼泪直流。
他叫道:“不要……夫君,太深了,要被捅坏了。”
楚玄歌没理他,只是专注手头的事,用玉势捅过,又换了一柄凹凸不平的玉如意,最后甚至换上了冰冷坚硬的铁阳具,弄得他痛叫出声,所幸他是鲛人,蜜液分泌得足够多,才不至于受伤。弄了一个时辰后,他后面已经被扩张到极致,穴口烂熟红肿,媚肉外翻,因为一次次高潮,整个股缝里都是自己喷溅出来的精液,狼狈不堪。他的屁股上全是红红的巴掌印,甚至有指甲划出的血痕,整个身子被楚玄歌蹂躏撕咬,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淤青,他已经没力气了,软软地趴在冰凉的地上,双目失神。
太子殿下持久度不如哥哥,竟然想出了这种折磨他的办法。
痛感与快感并存,他其实不想承认,这样的虐待让他很爽。
他耷拉着眼皮,问道:“夫君,臣妾伺候得您满意吗?”
楚玄歌长吁一口气道:“还行。”
宁瑜:“那……可以别派哥哥去瓮州吗?”
楚玄歌言语中有些怒意:“这种时候,你想着的竟然还是他?”
宁瑜垂眸:“……我错了。”
楚玄歌拍了把他的屁股,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你爽了夫君还没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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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瑜只得撑起身子,爬到楚玄歌身上,楚玄歌早已脱光,胸肌腹肌轮廓分明,大腿结实有力,那根东西虽然持久度不如哥哥,尺寸却是凶悍的,宁瑜光是盯一眼就有些腿软,红着脸说道:“夫君……你的肉棒,好大……”
他的后穴早已被扩张到极致,楚玄歌用各种东西操过,却不动真家伙,他其实也是馋的,光是看着这根东西,就又开始分泌淫水。他咬着唇,一下子跨坐到楚玄歌身上,他的腰肢纤瘦,因此显得臀部格外圆翘,一双修长的腿分开,身子微微下沉,找准位置,一下子把楚玄歌的东西吃了进去,硕大龟头顶进肠壁,很烫很麻,那穴道蚀骨销魂,微微一缩,便夹得楚玄歌眯起眼,一把拍在他屁股上,骂道:“扩张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紧?看来真是该挨千人操万人骑的骚货。”
宁瑜舒服得溢出娇喘:“唔,夫君的东西好棒,好舒服。”
稍微适应一下,宁瑜就挺直腰,像柳条儿似的摇曳耸动,用紧致有力的穴道吞吐着楚玄歌的东西,楚玄歌也是憋得急不可耐,挺起腰,往上肏着他,俩人一上一下地运动,猛地相撞,宁瑜“滋滋”吸气,感觉自己几乎被捅穿了。
他用屁股磨着夫君的性器,充满诱惑地问道:“夫君,小瑜儿的骚穴含得你舒服吗?”
楚玄歌:“唔,舒服。”
宁瑜像耐不住燥热似的,自己摸着乳头,摆出一副淫荡魅惑的姿态,又问道:“那夫君……可以饶了小鱼儿的哥哥吗?”
“贱货!”
楚玄歌眉目间全是怒气,“啪”地一声,打在宁瑜雪臀上。
26霜白哥哥:以训练之名,品尝梦寐以求的身体
宁瑜后知后觉,太子分明是个大骗子!说什么他给伺候舒服了,就考虑放过哥哥,都是空话,穿上衣服,楚玄歌又是那个衣冠禽兽了,出尔反尔,执意要把哥哥外派到瓮州,宁瑜此时才明白太子殿下的独占欲有多可怕,此行分明是要让哥哥死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