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桩一样往宫口狠狠凿去,龟头深深捣入温热的子宫,恨不得用鸡巴把男人的嫩穴干穿。

“啊啊啊……太深了……呜啊……我不要了……薄舒我不要了……”

深蜜色的大屁股被鸡巴牢牢钉在了浴缸边缘,宛如一个漏斗承受着鸡巴野蛮的侵犯,应峥的头脑因为充血而一片混沌,所有感官都集中到那口肉穴上。

以往从来没有被插进过子宫,龟头嵌进宫口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他被彻底占有了,那根粗长的肉棒好似能通过他的阴道深入他的灵魂,这样的认知令他极度崩溃,流着口水哭叫连连。

傅青屿恨应峥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面前,搅乱他的心湖,更恨他总在这种时候把他认成薄舒,猩红的眸底划过一抹狞色,他恶狠狠地爆奸男人的嫩穴,每次都一捅到底,沉甸甸的精囊把肥硕的骚屁股拍的啪啪作响。

“呜啊……不……”

应峥无助地摇头,泪水再次从眼角溢出,沿着太阳穴渗进了发际线里,他倒挂在浴缸外面,骚逼朝上被大鸡巴垂直爆肏,媚肉几乎要被捣成烂泥,一边抽搐一边噗呲噗呲喷出淫汁,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傅青屿郁气难消,大声质问:“骚货,薄舒有我肏你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