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屋内的花娘和侍女目露惊恐,同时低头不敢再动,浑身抖得宛如筛糠。
但沈忘州毫无所觉,这些压力压根不冲着他,他生疏地抚着司溟后背,掌心灵力凝聚,帮他驱寒。
滚烫的灵力顺着后背淌入经脉,好似连心底的不悦都被抚平,胤淮嗅着沈忘州身上温热的气息,渐渐眯起眼,像被轻易顺毛的妖。
主人甚至都没给他好吃的肉,只是画了张饼,就把舔着齿尖亟待饮血的鲛哄得收起爪牙。
苍白指尖勾起沈忘州的手指,放在唇下轻轻吻住,眸底一片幽深的黛蓝,胤淮缓缓勾唇。
师兄,可千万不要离开他,不然……
沈忘州看着重新乖巧起来的司溟,自信地觉得他哄好了,转头便要与花娘套话,但刚一开口便被打断。
司溟从沈忘州怀里抬起头,懒倦昳丽的脸染上轻笑,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道:“哥,鸳鸯楼的花娘不过如此,真的要在这里玩乐么?”
莺莺刚刚感受过那股压力,觉得这两位客人实力深不可测,本想谨慎行事,但司溟开口便嚣张至极地挑衅,她如何能忍?
她婀娜地扭着腰肢,柔声问:“我们鸳鸯楼的姑娘个个花容月貌,客官莫不是这位老爷家的妾室,如此诋毁怕是会毁了老爷玩乐的心思。”
司溟赖在沈忘州身上,两手由环着沈忘州的腰变为环着他脖子,脸颊贴在沈忘州锁骨上
,身姿比莺莺还要软上几分,掩面轻笑道。
“我本是青楼里卖艺不卖身的琴师,与哥郎情妾意私定终身,哥花了大半身家为我赎身……这般感人肺腑的爱情,姐姐久居青楼又怎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