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时,又捏了捏。
那边遇锦怀已经开始满眼失望地问“不拦着小师弟,帮他看护就算了,为何还要动手?”了。
秦雨虽然辈分上是师兄,但依旧沉默地听着,不时在遇锦怀的眼神下被动地“嗯”一声。
沈忘州劝不住,也不能劝,越劝越生气,只能在一边听动静。
他和司溟离开的下一瞬,秦雨也轻松脱身,离灯那些人追不上只能告上长老席。
但离灯侮辱在先,沈忘州动手在后,虽然长老们有心重罚,但霖泽真仙非常护短,用修为压得一群须发皆白的老者抬不起头后,又笑眯眯地开始讲道理。
长老席的人吃硬不吃软,也没能力把他们怎么样,最后只能妥协着交给鲛岳仙宗“自行处罚”。
沈忘州站在原地足足听遇锦怀说了三个时辰,放在现代就是六个小时!
遇锦怀苦口婆心的话一句都未重复,萦绕耳边,说得沈忘州头都开始晕了。
连向来情绪冷淡的季寒溪都出口说了三次“锦怀,他们已经知错”,第四次开口时遇锦怀才终于停下了。
虽然鲛岳仙宗护短的紧,但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沈忘州和秦雨要“闭门思过”,直到反省清楚自己的错误。
话是这样说,但他们几人的实力,闭不闭就全看心诚不诚了……
从遇锦怀房间出来时,天色已晚,幽水宗又陷入了沉静的夜晚,显然上午的事情对弟子们的修炼并未造成什么影响。
沈忘州记住了鲛人说的话,走到哪里,只要他还有一只手是空着的,就必须牵住他。
还要时不时捏捏手指,表达自己知道牵着的是他,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三师兄这次发火发大了,”沈忘州走到他和司溟的屋子前,捏着耳朵,心有余悸地吸气,“他以前就算说,也不会说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