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漫不经心的威胁。
薄唇微张,笑意温柔包容,像是没听见他提起的名字。
嗓音低沉地笑问:“还在难受?”
沈忘州的脊髓刺入了一根不起眼的线,让他浑身绷紧,不受控制地紧张起来。
他攥了攥拳头,手指无力,喉咙干涩:“没力气,渴。”
戳在锁骨中间的手指轻抬,沈忘州眼前一花,那只修长漂亮的手里凭空出现一只盛满水的瓷杯。
冰凉的杯沿倾斜着抵在唇边,里面的水却一滴未洒。
沈忘州在费力撑起身体喝水和就这样被喂着喝之间,不算纠结地选择了懒洋洋的后者。
他微微低头含住
瓷杯,因为在胤淮面前,怀着某种让沈忘州自己都不想深究的心情,他没有大口大口地喝,反而罕见地注意了些许形象,尽力喝的不快不慢。
杯里的水甘甜温热,仿佛取之不尽。
干涩的喉咙被甜水润泽,勉强撑起上半身的姿势有些累,但他渴极了,咬着瓷杯努力吞咽到舌根发疼,紧绷的脖颈也酸涩难忍时,才松开牙齿躺回枕头。
胸口一阵起伏,微微张开喘息的嘴唇变得湿漉,杯沿在下唇留下两道印痕,像一个旖旎的记号,有些充血后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