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下尤为透亮,他倚在沈忘州枕边,妖似地咬破了嘴唇,溢出的一点殷红血迹在一个缠绵的吻里渡给了沈忘州。
他语气痴缠温柔,恍惚间给沈忘州一种被宠溺包容的感觉。
“这是我的心头精血,师兄不想与我双修也没关系,我会让师兄安全渡劫的。”
精血是能胡乱给人的么!
沈忘州简直要被司溟气到:“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
司溟食指抵住他的唇,唇角微微勾起一点弧度:“我整个人都是师兄的,师兄不愿意与我双修,怕毁了我的名誉,那便收下我每晚的心头精血,不好么。”
沈忘州不喜被强迫选择,加之这几天被勾得“欲|求不满”,这会儿终于不高兴了。
皱紧眉头拉开他的手,耍脾气呵斥:“我一直在为你考虑,你不要胡闹了!”
看,他就是这样脾气差,说话也向来伤人,司溟看清了便会离开了吧。
沈忘州控制不住地瞥向司溟的脸,想要观察司溟是否失望,是否受伤。
这眼神虽然烦躁不堪,但眼底藏好的那一点点试探和小心却让司溟整个沦陷。
他紧紧抱住沈忘州,将人按在怀里,嗓音懒倦得像只恃宠而骄的猫儿:“师兄说气话,明明欢喜。”
沈忘州一顿,耳尖发热地偏过头,咬牙小声说:“我没说气话。”
“师兄可爱得像只猫。”
“我不可爱!我是男人,怎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