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
司溟倚在他肩上,丹凤眼眼尾上扬,炫耀地瞥过季寒溪难看的脸,垂眸笑道:“我想要师兄的痕迹一直在身上。”
所以轻轻咬了一下,让伤口变得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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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铃镇与沈忘州几人留宿的广铃镇仅有一条小河相隔,河上有一座年岁悠久的木桥。
店小二说过,好几次曝尸荒野的人都是在这附近发现的,因而绿茵草地木桥旁,人迹罕至得有些怪异。
夏日多雨,现在的小河变宽了不少,河水湍急地从上游冲下了一些不起眼的物件。
秦雨在桥下捡到了一串小铃铛和半片大红色的软布,师兄弟几人围着他一同查看。
“这是婴儿的玩具,凡界很常见的手摇铃。”遇锦怀接过铃铛,轻轻晃了晃。
清脆的铃声像是婴孩被逗笑时的咯咯笑声,在空旷荒芜的桥边,青天白日里莫名让人后背发凉。
沈忘州则看着那块红布,伸手撵了撵。
指腹上的布料极为柔软服帖,却不成型,容易褶皱,不适合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