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如何生孩子”的过程论又再次浮现在脑海,再加上,她亲眼看到的两只狗做那种事,人和狗都是相通,她小时候也偶然听到过那些婶子开玩笑,问对方笑的那么浪是不是试过那种姿势……

总而言之,她是明白了,不是隐约知道,是确切明白她和爹做的事代表什么,那是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事,但他们却做了,还做了两次,爹还射进她身体里那么多东西。

想到之前被他射满的经历,杨青青抖了抖,下面又开始缩颤了。

不过那时候她不懂,不算数的……

现在她都明白了,怎么还能再和爹做那种事呢。

“不。”

臀上的粗物越来越烫,她捏着被角往前躲,避免和它亲密接触,快速摇头道,“不痒了。”

身后人的动作顿了顿,哑声问,“真不痒?”

问话的时候,他的手指还在她肚皮上摩挲,摸得她娇喘战栗。

身体回应的那么热烈,她却咬紧唇,再次摇头,“不痒。”

“肚子也不疼了,爹,今天就这样吧。”

她全身都在“抗拒”,连后背都不想跟他贴着似的。

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以前是没有过的,就算刚破身那会儿最多也就不理他,但真要不小心挨着碰着也就那样了。

杨雄看着她红透了的耳根,原本想亲一亲,吮一吮,现在也只能作罢。

她不愿意。

他收回手,揉上胀跳的太阳穴,觉得今晚所有酒意都开始往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