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生摇头。

“师祖呢？”

冬生沉默，“师祖他们已经仙去了。”

冯来弟顿住，“抱歉。”

“没事，生死有命数，修道之人看的很淡。”

杨青青担心她难过，转移话题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修道的？怎么会想学这个呢？”

冬生沉默片刻，难得多说了些，“我是个孤儿，被师傅捡到道观的，跟着师傅学了点皮毛。”

孤儿……杨青青抿抿唇，她想转移话题的，没想到又戳到冬生伤心处。

冯来弟看着杨青青自责的模样儿，给冬生倒了杯茶，全做赔罪了，“你刚刚说你们，是说我们俩的命格都发生变化了吗？”

冬生点点头，又看了看杨青青，“命格改变之事，有好有坏，有意外有人为，不过心存善念总归是没坏处的，就是有劫难应该也能躲避一二。”

“……”

冯来弟听了这话面上一言难尽。

心存善念，还只能躲避一二？怎么听都有种人善被人欺的感觉。凭什么？

不过，人为……她脑海里迅速划过什么，再想到冬生之前说的林战命格特殊，她突然想到一个曾听过的传闻借运。

“林战是被人改了命格，被借运了吗？”

冬生一脸讶然，重新审视冯来弟了，“你知道借运？”

她也只是偶然听师傅提过。

冯来弟面色凝重，没想到真是。

冬生思索片刻道，“不确定，但他命格应该是被人改了。改命格和借运不一样，前者需要是有大气运的人，纵观历史，这样的人封侯拜相都不为过，而想要改变这种人的命数本来就是逆天而为，现实一点，需要得到大气运者的生辰八字、贴身之物和血液，另外，还要有道法高深的人操作，一不小心遭了反噬，施法的人也会万劫不复。

就算侥幸成了，气运转移的过程中损耗也是无穷大的，假如大气运者本身有一千运数，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或许一百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