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呜呜……”

杨青青娇喘着推了推他,让他别再这么快、这么用力。

下面要吃不下了,很胀很热。

她小脸上满是细汗,看着是挺可怜,但这话却很没有说服力,她说不让快,软穴又阖咬着粗茎,一次比一次吞得深,几乎将肉根绞变形,这样还想让他放开她?

额头上的汗珠因为惯性甩落到她唇上,他抬手擦了擦,吻上她耳根,“下次求饶前别咬这么紧,不然不如不求,只想把骚逼干烂。”

杨青青抖了抖。

被他说的“干烂”吓到了。

可是放松也是不可能,他那样大,即使她不故意“咬”他,穴壁还是会把粗茎箍得紧紧的。

再说了,怎么就许他想怎么弄怎么弄,她多吃几口就不行?没这样的道理。

她心里委屈,身体的反应便更大,花唇像开阖的小嘴,蓄意嘬咬起粗茎,竟比刚才还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