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高飞呢!
见徐颜脸色大变,陈鹤顿时愉悦的笑出声来:“逗你玩呢,其实啊……”
“是我们怕你怀了种,给你的打胎费。”
这并不比嫖资好听得到哪去。
餐桌下,徐颜的手指发了狠的掐着掌心,许久她才发出声音:“我不会怀孕的。”
她除非是疯了傻了才会怀上陈家的种,要是真的作孽怀上了,不用他们说,她自己喝打胎药,都不会让孽种留下。
当然,这种话她不会说出来惹他们生气的,那只会给给她自己找罪受。
她微低着头,眼底的思绪千回百转,尽是厌恶与冰冷。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陈鹤慢条斯理的喝完最后一口热牛奶:“把它收好吧,毕竟我们也不能白干你这么久,这是你应得的。”
徐颜抬眸看着桌上那张卡,沉默了会伸手将它捏在掌心:“我知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