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房,衣物早就被连路迷乱间剥落一地。赤身裸体的倒在床上,疯狂的抚摸摩擦着彼此,极尽狂热的相抵贴合,不多时,就传来断断续续高低起伏的呻吟,红绡帐里,一片缠绵。
直至夜幕降临,月光洒进来,圣清颜才在凌若风的怀里醒来,看着因连日赶路和翻云覆雨累的现在还没醒的凌若风纯净的睡颜,温婉一笑。看看天色,撑起酸软的身体,□满是红色的吻痕,羞赧的瞪了一眼熟睡的某人,随即唤月儿进来点灯伺候穿衣。守在门外的月儿立即进门伺候,点了灯看着满室洒落的衣物脸一红,可自从凌若风和圣清颜大婚以来都是她伺候的,这样的场面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所以一瞬害羞之后立马命平日伺候的人进来收拾。等圣清颜穿好了衣服,回头看了看床幔里睡得香沉的凌若风,走近给她盖好被子,放下床幔,命人不准打扰,就出去了。
已是晚饭时间,龙琳看着对面用餐的徒弟,目光落在那衣领遮不住的地方那红色痕迹时一脸戏谑,这个风儿,没看出还是个小色狼呢。圣清颜直接无视掉师傅的目光,面无表情的用饭,心里却是一番算计,睡得正香的凌若风突然打了个喷嚏。
凌若风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才醒,圣清颜在宣城也逗留了一段日子了,于是下令南巡诸人准备第二日就启程回京。下午圣清颜和凌若风一起到玉剑山庄辞别了南宫云,对这个对凌若风一片痴心的女子,圣清颜在一番了解后倒是有几分中肯,加之又是凌若风的师姐所以才亲自前去辞行。南宫云压下心底的不适,平静的和凌若风圣清颜道了别,不是自己的终究不能强求,南宫云一再告诫自己。
回京途中,凌若风安分的和女皇陛下坐在马车里,时不时的抱抱亲亲,乐此不疲。三天后,保持正常速度的南巡队伍被景竹和严峰等八千左军追上了。龙琳也坐在圣清颜舒适宽阔的马车里,对凌若风的那些行为也不怎么在意,倒是圣清颜在师傅面前被凌若风肆意的动作感到不好意思了,却又拿凌若风没办法。
这天众人刚停下休息一会儿,就看到一个苗疆打扮的人走来,严峰一看这不是打伤将军的那个女人鬼母吗,当下命手下拦住,“你打伤将军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还敢来。”这一说,左军的人一听都气愤的围了上来,哼,竟然打伤过将军。凌若风和圣清颜龙琳正在马车里闲聊,听到外面的喧哗就掀起车帘,妈呀,赶快放下,我没看见哈。圣清颜和龙琳已经在刚刚一瞬看到了外面一个打扮醒目的苗疆人,再看看凌若风的样子,不难猜出来者是谁了。圣清颜看着凌若风更是瞬间火起,龙琳则一脸平静,想着现在的凌若风可不容易被伤到了。
圣清颜轻哼一声,“都追到圣景了,你不打算给我说清楚?”说着扯着凌若风下了车,走向被围住的夏心绝。年约四十,面容不俗,圣清颜边走边观察。“凌若风,没想到你也如一般人一样攀附权贵没有担当。”夏心绝看着走近的三人对着凌若风愤恨的说道。凌若风头都大了,真后悔,没事儿救什么人呀。“夏心绝,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和我娘子,也就是我身边的女皇陛下,我们是很相爱的,我不是为了她的地位才爱她和她在一起的。我对你呢,我当时就是为了救你才给你上药的,你就别总认为我怎么你了好吧,早知道你现在这样想,我就不救你了。” 夏心绝看看圣清颜,“圣景女皇,我想凌若风虽是你皇夫,有些事既然发生了不管是何缘由他还是得负责的,更何况现在武林皆知,我想女皇明白这件事对一个女人的影响。”
凌若风烦了,这还说不清楚了还,“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就是给你上了个药吗,我他/妈真该当时就让你自生自灭,我不是都被你打伤差点都死了吗,也该可以了吧,你怎么就没完没了了。”想着夏心绝对清颜说话时的理直气壮语气傲慢凌若风就来火,自己的清颜从来就是高高在上不容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