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在乳肉上的那只手好生享受了一番。
直到把两团原本还算得上白里透红的乳肉弄得通红,在先前残留的鞭痕上又增加了大一片指痕之后,这才终于算是做好了乳尖上的准备。
躺在桌面上的王安安还在不断喘息。
乳尖被拉扯的刺痛持续性从胸前传来,而至于方才不断揉捏在乳肉上的那只手,却巧妙地利用了乳尖被拉长的刺激,将他们尽数化为细密的快感堆积在王安安体内,叫嚣着想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短促的喘息持续不断,而已经享受过的昌栩庆也在这样的喘息声中又一次在托盘中取出了一根新的细长钢针,打算继续自己的布置。
单纯只是穿刺两颗肿胀的乳尖对于昌栩庆来说根本不足以取乐。
那两颗红肿的乳尖说到底只是餐前小菜而已。
至于现在……
冰凉的钢针一路往下,直接落在了那颗暴露在空气中的肿胀阴蒂上,绕着那颗已经再次被淫水覆盖的肿大阴蒂表面划了一圈。
“唔……那里……能不能不要……?”
尖锐的划弄感才刚从下体传来,王安安的身体就已经再次紧绷。
难耐的求饶声细如蚊吟。
而落在那颗肿胀阴蒂上的钢针非但没有因为王安安的话停下,反而还在王安安说完那些话之后蓦的在红肿的阴蒂表面换着地方戳了好几下,让本就紧张的阴蒂迅速开始颤抖起来,主动用肿大的躯体蹭过针尖,自己给自己带来新的刺激。
不断在阴蒂表面划过的针尖就像是悬挂在头顶的利剑一样。
此时那把利剑并未落下。
但危险却时刻都在。
刺穿乳尖的那两根钢针既然可以直接擦过其中最为敏感的神经,那么即将在阴蒂上穿过的这根钢针恐怕也会是同样的操作。
不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