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细长的钢针被昌栩庆拿了过来。

这些泡在酒精之中的钢针早就已经做好了消毒,异常细小的粗细即便让它整根扎在身体之中,从表面也几乎看不出什么伤痕。

但给被扎的地方带来的冲击却是真实存在的。

“去躺那边的桌子上,把自己的上面和下面都张开,摆成一个大字。”

跪在地上的人并不能看到托盘之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但当王安安听到昌栩庆这番话的时候,当即便对于他即将想要做的事情有了一定的猜测――需要他变成一个大字躺在旁边的桌子上,无非就是打算对他的下体继续进行什么新鲜的折腾。

更有可能的是,还有带上其他地方。

否则若单单只有下体的话,完全可以跟之前一样,仅仅只是让他把自己的臀瓣翘起,对着昌栩庆所在的方向即可,根本不用特意换一个位置。

他相信,昌栩庆不是那种会为了玩具考虑的人。

故而,即将让他面对的只能是更加难以令人承受的折磨。

果不其然。

在王安安已经在桌子上躺好了之后,早就已经端着托盘的昌栩庆就已经走了过来,伸手从托盘之中拿出一根细长的钢针,在王安安面前划过,特意让他自己也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些即将施加在他身上的东西。

“这个东西不会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昌栩庆还在为自己找到一个这样的好东西感到得意。

冰凉的钢针在王安安身上挪动,顺着他那张依旧带着潮红的脸一点点往下,在红润的脸颊和细嫩的脖颈上都划过一道明显痕迹,最终停留在了还在不断起伏的胸前。

“看你这里已经消肿了不少,那咱们就从这里开始吧。”

冰凉的钢针落在乳尖上的刺激让王安安的身体不由得瑟缩一下。

钢针带来的冰凉并不特别令人难以接受。

但最重要的是,已经看到了钢针之后的大脑做出了自己的判断。早在钢针刚刚落在乳尖上的时候,它就已经反应过来乳尖可能会遭到的强烈刺激,在那那些钢针还没来得及动作的时候就做出了瑟缩反应。

先前被抽肿了的乳尖还没消肿。

但相较之于下面一直被折磨的阴蒂和穴眼,仅仅只是被抽到红肿的乳尖却已经是这具身体上被玩弄得最轻的地方。

抖动的乳尖取悦了昌栩庆。

落在乳尖上的钢针换了个方向。

原本还跟乳肉平行的钢针,在乳尖被刺激到抖动起来之后,当即便换了个位置,直立着将自己树在了肿胀的乳尖上方,让那根细长的钢针刚好可以碰到不断瑟缩的乳孔。

“看来它也很喜欢啊。”

明显到过分的胡言论语从昌栩庆口中说出。

那根树立在乳尖上的钢针绕着那片肿胀的皮肤转了一圈,却并没有立马下手,而是在欣赏够了乳尖被刺激到不断颤抖的可爱晃动幅度之后,这才蓦的一下挪到乳尖侧面,直接一个用力将钢针穿了进去。

“唔呃――”

强烈的刺痛突然从乳尖穿来。

原本就精神紧绷的人在感受到了这样的刺激之后立马闷哼一声,躺在桌面上的身体蓦的紧绷起来。

落在乳尖上的那根钢针连一点停留的时间都没有。

在昌栩庆为其施加压力之后,细长的钢针立马顺着那块肿胀的软肉冲了过去,将那块还在不断瑟缩的软肉整个穿透,让自己尖锐的针尖从乳尖另一端冒出。

过细的钢针连一点血滴都没有带出。

但偏偏那些藏在乳尖之中的敏感神经却都在钢针穿过的一瞬间被狠狠牵扯划过,在最接近神经的地方对它们施加了一层根本无法拒绝的刺激。